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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露劈開車子那一幕太過深刻,夏未霜彷彿現在依舊處於那種恐懼當中。她按了按墜痛的小腹,臉頰泛著淺淺的粉,說:「我生理期,不管去哪都躲不開她,必須做出決斷。倩姐,把我放到傢俱城。你找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藏好,讓煤球養好傷,我們才能反擊對不對?」
她對白倩露出笑容,說:「我不會死,我現在……很冷靜,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活著再見到你。」
白倩輕嘆一聲,說:「小霜,那個桑露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一開始她出現的時候我以為她是喪屍一類的怪物,後來她抓住你,我以為她要救你,但再看看,又好像不像。」
那是情況緊急,顧不得太多,以防萬一,白倩只能讓負傷的煤球出手。
夏未霜道:「她和我的關係一時半會說不清,倩姐,你相信我吧。」
夏未霜和白倩認識的時候桑露早就不在,夏未霜想找一個能讓自己暫時遺忘一切痛苦的地方,因此,沒有把那些讓人傷心的事告訴救助站的朋友們。白倩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夏未霜是個女同性戀。
不過就算她知道了,估計也不會說什麼,她本身就是個離經叛道的女人,表面溫柔,但內心強大。
考慮煤球現在確實打不過桑露,白倩也幫不上太多忙,咬咬牙說:「你一定要活下來。」
那個叫桑露的奇怪女人,甚至說不好她到底屬於喪屍還是活人,但她對夏未霜態度奇怪,似乎沒有太大敵意,白倩只能賭一把,希望桑露是友非敵。
白倩把夏未霜送回了傢俱城,扶著她坐回了床上。
摸了摸夏未霜冰冷的手,白倩擔憂道:「你自己真的可以嗎?」
夏未霜說:「我沒事,如果你出了事,我才真的不可以。」
「我會和煤球養好傷,還有珠珠、可樂、雪碧,我們都會活下來,所以你也要活下來,知道嗎?」
「我會的。」
兩人用力握了一下手,白倩抱著煤球離開,她把那輛車留下了,畢竟那本來就是夏未霜的。她甚至沒帶走多少屬於自己的東西,只帶走了一包貓糧。
白倩說:「我在二樓的臥室裡還有一些說不定你能用上的東西,好些了記得去看看。」
「嗯,我知道。」
朋友之間不需要太多謝謝,下一次再見面,就是對彼此最好的款待。
在白倩離開之後,夏未霜虛脫地倒在床上捂著小腹把自己縮成了一隻蝦米。
但沒躺一會兒,感受到衛生巾快濕透了,她渾身虛汗扶著牆站了起來。實在沒力氣去洗手間,就直接在角落裡換了衛生巾。
而後夏未霜逼自己吃了點東西,繼續躺著,先前暈貓的後遺症卻反了上來,混合著腹部的抽痛和渾身不舒坦的那股勁兒,一陣反胃,夏未霜騰地坐直身體,找出一個塑膠袋吐了起來。
嘔吐物的酸臭味兒讓這家店鋪愈發顯得環境糟糕,夏未霜繫好袋子丟進垃圾桶,心想,反正也避不開桑露了,乾脆換間店吧。
於是夏未霜把車開到了隔壁賣床的店門前,喝了兩口雪碧壓了下嘴裡的異味兒,這才踉蹌地倒在柔軟的歐式大床上。
腦袋因為疲憊和睏倦作痛,她想睡,腹部的疼痛卻讓她睡不著。
這時夏未霜忽然想起一個治痛經的小偏方,據說喝適量白酒可以緩解痛經。她手裡沒有止疼藥,車裡卻有高濃度白酒,也只能試試了。
而且喝點酒,也可以讓自己睡得更順利。
想到這裡,夏未霜翻出一瓶高濃度白酒,本來是留著看能不能做別的用處的,沒想到還是用來喝了。
夏未霜酒量不算大,喝了兩口,感到腦袋發暈便擰好蓋子把酒瓶丟到枕邊,睜著眼睛看向上方。
幻象桑露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