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馬克思和戀愛腦(第1/2 頁)
因為在不合適的地點裝了個不合適的x,林聽差點兒就被迫接受了好心大姨的藥費捐款。
“英子,你看,你嚎這一嗓子差點兒就給我送走。”
路邊,林聽啃著從鄭妙英那兒訛來的糖葫蘆,還不忘哀怨地瞄著她。
鄭妙英尷尬地笑著,揉著紅彤彤的眼睛小聲說:“我……以後儘量不哭……”
“不,”林聽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你以後再哭,我就把你眼睛縫上,或者跟你絕交。”
英子瞬間驚恐,舉起手掌對天發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哭了!聽聽,你不要跟我絕交好不好?”
林聽:“……?”
難道不是縫眼睛更恐怖一點兒?
她……
算了,誰能對受氣包硬得下心腸呢?
林聽輕嘆了口氣,終於想起來今天她來醫院的真正目的:“對了,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陳俊回老家了,這段時間應該不會來煩你。”
鄭妙英愣了。
她張了張嘴,好半晌才問出一句:“他……為什麼要回老家啊?”
“嗯?你不知道嘛?”林聽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可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林聽同學格外詳細地把那天晚上陳俊是如何踹她家房門、怎麼當眾質問她帶鄭妙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陳父因為什麼被調離市醫院……說得一清二楚。
鄭妙英傻眼了。
她呆呆地看著林聽,好半晌才小聲說:“他……他好像……和我認識的陳俊不是同一個……”
“人嘛,平時的時候什麼都看不出來,遇到事兒了才能看出來真假好壞。”林聽拍了拍她的肩膀,苦笑著繼續說,“要不然我媽也不會那麼急的把我送去滬市……算了,不說了。”
鄭妙英很愧疚,她看著林聽,小聲說:“聽聽,對不起,連累你了……”
“沒事兒,”林聽隨意地揮了揮手,問她,“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陳俊啊。”
“我、我不知道……”
鄭妙英抿著唇,眼睛有些溼,她仰頭看著雪後晴朗的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道就先別想了,”林聽咬掉最後一顆山楂,口齒有些含糊地說,“阿姨才是最重要的,對吧?”
林聽並不覺得一兩次口角就能把英子的戀愛腦治好。
這玩意兒是絕症,哪那麼容易就能好?
“對!”
鄭妙英攥著拳頭,用力點頭。
“我媽只有我了,我得照顧好她。”
……
英子說要好好照顧媽媽,的確說到做到。
一整個寒假,包括過年,她都守在媽媽身邊寸步不離,她沒有去找陳俊,甚至沒有給他打一個電話、寫一封信。
最初幾天,她的心裡空落落的,總是不受控制地去想他,想他在做什麼、想他到底在想什麼、想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在思念……
後來,林聽拽著她去買年貨,又送了她一本舊書攤上淘來的馬克思哲學。
英子很喜歡最好的朋友送給自己的禮物,日夜研讀之後——
她的心裡比之前更加空落落,總是不受控制地去思考辯證唯物論,別說陳俊,她現在連出門都不想了。
……
林聽當然不知道一本馬克思哲學能有這麼大的作用,她正全身心地享受這個新年。
她已經有八年沒與爸爸媽媽一起過年了。
雖然換了時空和身份,但林聽就是願意相信他們還是他們。
整個新年,林聽都乖得要命。早睡早起不賴床,親戚串門不嫌煩,壓歲錢主動上交,拆整箱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