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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裡含了眼淚,梨花帶雨欲來之態,讓她更嬌了。
修祈看得上火,這要是不大開大合地弄,他還是個人?
他假裝沒聽見她的話,維持插著她的姿勢,把人抱起來,抱到會客區的鋼琴上,抬起她的腿,抽動起來。
「啊——」
楚晃又疼又爽,做愛的快樂她漸漸嘗到,滿腦子修祈的大物件和摸起來又硬又瓷實的腹肌,他的屁股沒那麼翹,但他腰細,又細又猛,體力充沛。
以前她對男人身體的話題敬而遠之,覺得俗氣,女人又不是為男人而生的,成天討論他們幹什麼?
現在她醒悟了,女人討論男人的身體,純粹是為自己。
慾望不該是釘在男人身體的東西,女人也有,不比男人少,她也應該擁有跟男人一樣的表達、釋放慾望的機會。
她被入的爽了,閉著眼,微張著嘴,啊啊的叫床聲隨修祈插進的頻率疊加。
他怎麼那麼厲害呢?
楚晃絕對沒有濾鏡,只一個姿勢,她就已經快沒力氣叫了。
後入時,她的屁股被他包在手裡,他那麼用力地捏,她都只能感覺到他的物件在她身體猛搗的舒服勁兒。
幹了不到一個小時,修祈還有力氣把楚晃抱到沙發,他光著的下半身,那東西隨他走路甩來甩去,拍在他大腿根還有『啪啪』的聲響,只比兩人操弄時小那麼一點點。
楚晃不怎麼累,她也沒用什麼勁,就是有點費嗓子。
修祈喝了一整杯水,放下水杯,雙手撐在吧檯,看著靠在沙發姿勢歪曲的楚晃,笑了下。
楚晃一直看著他,他一笑,她就問了:「幹嗎?」
「還能來嗎?」
楚晃搖頭。不能了,廢了已經。
修祈回房穿了條褲子,也不忘給楚晃拿條裙子。
又是新裙子,價簽還沒摘。
楚晃問他:「是你前女友的嗎?」
「是我老婆的,你能穿就穿,不能穿就還給我。」修祈逗她。
楚晃瞥他:「你就那麼肯定你老婆會跟你走到這一步?連事後衣服都提前準備好了。」
修祈沒答,笑了一下,走到鋼琴前,抬起鍵盤蓋,坐了下來。
楚晃只聽過一次他彈琴,那時候她還不認識他,只知道他是舒伯乾的爸爸。
她站起時腿中間還很疼,慢慢走到酒櫃前,在一眾藏品裡挑了支外形好的。
她開了酒,修祈手指摁下琴鍵。
醒酒時,她就坐在吧檯椅上,看著修祈彈鋼琴。
以前她還滿是不願意,現在她都有點不敢想像,他們竟然結婚了,花心之名在外的修祈竟然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更讓她覺得奇妙的是,瞭解後的修祈好像什麼都會,就是不花心。
為什麼?
她不懂鋼琴,但知道好聽與否,修祈彈琴的水平好像不錯,曲子流暢動聽,她竟在不知不覺中被帶進他的旋律裡。
她已經一晚上沒看新聞了,網上一定還在吵,那孩子親媽應該還在鋪他的黑料。
樊寧降熱搜一定花了不少錢,她卻一點也不關心強壓熱度這招若是不管用,樊寧還會用什麼招數。
更不在乎若樊寧成功擺平了這件事,她以後在安徒生的日子會不會不好過。
甚至忘記她爸媽來了上海,現在就在她家裡。
當修祈,她的丈夫在她面前彈琴,一切身外之物都顯得蒼白無物。
生命難得有不落入俗套的時候,她只想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的丈夫身上。
她看著看著,托起下巴,完全一副陷入愛情的模樣。
先婚後愛的奧義她領悟到了。
修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