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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愛慕過你,整整一個大學生涯。”
白薇薇要吐了,她對這個男人一點好感都沒有,說是油嘴滑舌吧,還要酸熘熘的,說是耿直吧,他那個眼神忽閃忽閃的,並不怎麼老實。
“你的心意,我很感動,但是我有家庭……”
好傢伙,終於想起來一句。
陳國棟低垂下腦袋,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口琴:“我明白的,我不會去做破壞他人家庭這種事,今天之後,你我再無任何瓜葛,這一曲【送別】,就送給你。”
他吹得是一首耳熟能詳的曲子,白薇薇聽得想打瞌睡,還是還想聽著。
“真好聽,你真有才,不光會寫詩,還會吹口琴。”
陳國棟羞澀垂首:“慚愧慚愧。”
白薇薇忽然拉住他那隻口琴,差點就要碰到他手:“那……這個可不可以送給我呢?”
陳國棟連忙將口琴交到她手上:“當然可以,希望它能陪伴你走完終身。”
“見物,如見人!”
最後五個字,他還是呢喃著脫口而出。
白薇薇忽然覺得,他似乎不那麼遜,最起碼哄騙女孩子還是有一套。
胡萍處的那個物件,沒準兒真是他呢。
“你脖子上那個是什麼?真別緻,可不可以給我看看?”
她忽然像個好奇心蓬髮的小孩子。
陳國棟猶豫了一秒,把脖子上的護身符扯下來遞給她:“這是護身符,我母親給我求的。”
“你為什麼要戴這個?”
白薇薇假意好奇。
陳國棟眼神放空,忽然幽幽道:“因為你啊,我又愛又怕的你!”
他像是沒跟白薇薇說話似的,透過她眼神又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自從胡萍死後,他做過不少噩夢,每回都是嚇醒,一背的冷汗。
“你怕我啥?”
白薇薇試探性一問,她曉得陳國棟不是對自己說的,心理學上講過一些謀殺案的案例,看他這個反應,跟入了魔似的,不是殺人兇手,也是個間接殺人兇手。
“沒、沒啥。”
陳國棟忽然訕笑:“玩笑,這個護身符是我母親的信物,請恕我不能送給你,其他的,你要儘管拿去。”
白薇薇將那枚護身符還給他,又搖了搖手上的口琴:“要是我告訴你,我寧願要這個口琴,也不要這身軍裝,你信麼?”
暗示的意思到這個份兒上,陳國棟要是再不信,就撞鬼了。
“信,我信!我信你!”
他虔誠發誓,像在五星紅旗下一樣。
白薇薇眯眼笑:“那你發誓,你會忠誠於我,一生一世!”
“我陳國棟發誓,我會忠誠於你白薇薇,一生一世!”
陳國棟像復讀機似的跟著複述了一遍。
白薇薇玩味道:“嗯……”
“國棟。”
她醞釀了半天,才把這倆字念出來。
陳國棟一激動,傾身過來抱她,“薇薇”倆字還沒念出口,被假山後頭跳出來的一個男人徒手一撈,“薇薇也是你叫的,你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熊樣!”
陸少東自己也混蛋,可是像陳國棟這麼混蛋的,他還真是看不慣。
“你幹什麼?你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斯文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陸少東別過頭,不屑冷哼:“你爺爺不是君子,也不像你,是個小人!斯文人?啊呸!”
高峰儀揹著手,不疾不徐從假山後面,陰沉著臉走出來。
“陳國棟?”
陳國棟點頭,懵了一下,看肩膀上的星星,這個男人軍銜沒有陸少東高。
對了,抓住他的這個男人,是陸少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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