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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屁股癢麼?幹嘛把手按在上頭兒?”
薛夔轉過身去一拍阿盛腦袋,咬牙切齒道:“格老子哩背時娃兒,說啥子說?!”
欒哥兒一愣,再看他那隻手果是捂在屁股上,這便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薛夔又是羞又是惱,左右看看忙拉了欒哥兒到一邊兒樹下:“你要幹嘛啊李公子?”
欒哥兒掩著口,一雙眼睛只管瞄著他的臉轉:“薛大官人,我的薛老闆,我能幹嘛?”
薛夔急得直跺腳:“我便是真得罪了你,你作弄我這些也該完了吧?更別說你那相好的杜翰林還帶人來差點兒砸了我的麗菊院——誒呦!”
他不說這些還好,一說欒哥兒便心裡有氣兒。只管伸手揪了薛夔耳朵:“真沒看出來啊!薛大官人一張嘴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薛夔伸手想摸耳朵,卻又叫欒哥兒踢了一下,這就不知道該先摸哪兒了。老實話兒說。這薛夔比欒哥兒可有力氣得多,為甚麼見了欒哥兒便像耗子見了貓呢?咱們前頭兒就說過了,這薛夔是個粗人,見著這些個書生秀才的,嘴上是不屑一顧,心裡倒是有些自慚的。更別說他幾次三番叫欒哥兒作弄了,臉子丟盡了不說,還賠了不少銀子呢,再被那老道嚇唬一番,這見了欒哥兒可不像耗兒見了老花貓麼?就是那天鼓了半天兒勁兒去見了欒哥兒,也沒說到正題兒上,反而見欒哥兒那小模樣,心裡突突直跳。這就更加慌了。
欒哥兒再是聰明,也想不出這些彎彎曲曲的來。只看薛夔躲他,眼神躲閃,便有些不悅。再聽他說杜翰林雲雲,便又想到那惹人討厭的杜彥莘,並著花間甲…提到花間甲,欒哥兒這心裡便是又酸又甜,可不就藉機發做起來。拿捏著這薛夔不敢對自個兒怎麼樣,索性就上前擰了他耳朵,將夫子那“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教訓擱在腦後了。
欒哥兒貼著薛夔的臉就道:“大官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杜翰林有甚麼了?”
薛夔正要指,欒哥兒惡狠狠道:“這汙衊朝廷命官,該把你抄家問罪!便是你虛言惑眾,眼睛也得挖出來!”
薛夔這就嚇得哆嗦起來,阿盛不服氣,正要叫身邊的護院上來打,欒哥兒只管哼了一聲捏緊薛夔耳朵:“薛大官人,你的手下不老實啊!究竟你是老闆啊,還是這個豆芽菜似的小娃兒是啊?”
薛夔疼的吼起來:“幹甚麼幹甚麼?!都給我站好了!”
那幾個護院也就站住了,臉上俱是尷尬之極。欒哥兒哼笑了一聲,貼著薛夔耳根子甜甜蜜蜜道:“薛大官人啊,這好幾日不見,我可想念你得緊啊——”說著便伸手摸他胸膛。
薛夔嚇得一縮身,耳朵就又扯著疼出眼淚來:“誒呦呦——”
“哎呀呀——可是疼啊?”欒哥兒呵呵笑著靠他近些,只管往他臉上吹氣兒,“大官人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是是是,我不小心,我不小心…”薛夔心裡那個恨啊,偏又說不出口來。
欒哥兒瞅他那張臉便知他此刻想甚麼,這就摟了他脖子低聲笑道:“大官人啊,上次你到客棧找我,究竟是甚麼事兒啊?”
薛夔哪兒敢說啊,只得連連搖頭。這一搖頭就又扯了耳朵,疼的眼前泛白。欒哥兒哈哈一笑,這才鬆手,卻又緊緊勾了他脖子:“薛大官人吶,薛老闆…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啊。”
“找,找找我幹甚麼?”薛夔牙齒都在抖,欒哥兒越是笑得動人心魄,他越覺得兩腿發寒。
欒哥兒一隻手拍著他胸口,一邊兒輕聲道:“上次大官人來客棧幫我一個大忙,我可想著定要好生報答你呢——”
“這就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薛夔連連擺手。
欒哥兒眼睛一瞟,咬著唇角就笑:“當真不用?”就又咬他耳朵,“大官人難道真想叫府尹大人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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