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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多失實,真有意,不如分批見人吧。”
向晚見折蘭勾玉手執畫卷看得一臉的油菜花開,心裡賭氣,不料折蘭勾玉順勢接話:“有理,小晚記性甚好,那些看過的畫像,不如一一記下形容家世要點,晚上列一清單交與我,到時候我斟酌著挑幾個看看。”
向晚一時語噎,心裡酸酸楚楚,扯過一張紙,唰唰唰一氣寫下數十個名字與身份形容,然後筆一擲紙一甩,扔下一句“你慢慢看”,便一下子跑出了書房。
折蘭勾玉看著向晚的背影失了一會兒神,半晌之後嘴角淺淺勾起,低頭打量那張名錄,忽然覺得分外舒心。
向晚一氣跑到折蘭府的花園東側,那裡有她最喜歡的沉香露臺。露臺又高又大,四周滿栽鮮花,向晚喜歡坐在上面看天,無論白天還是晚上。
今日露臺卻有位不速之客,正是向晚最不願意看到的微生澈。
既然避不及,便也只有迎上了。向晚施施然一禮,淡淡道:“微生大人。”
微生澈只略點了點頭,站在露臺上,高高在上的看了眼向晚。
向晚歷來也很酷,行了一禮又見微生澈沒搭理,也沒告退轉身便朝另一側走去。
沒走幾步,後上方便傳來微生澈冷冷的聲音:“玉素來精明,竟收了你為徒,還縱容你至此。”
向晚本就心情不佳,聽了這話心情更不好,停步轉身,迎風仰臉,笑得如星璀璨:“萬事皆有因緣,羨不得妒不得,僅此而已。”
微生澈不禁被這話嗆到,翩然而下,一襲黑衣,淨白清瘦,凜然生寒。
向晚直視他,笑容不變,身形不退。
“如此敗壞玉的名聲,我真該現在就讓你從這裡消失。”身形逼近,出手疾如閃電,掐住了向晚的脖子。
向晚笑得愈發歡,仰著臉看微生澈,美麗的眼睛卻是輕蔑:“將我當敵手,大人也太看得起我了。”
微生澈微微用力,昨晚上折蘭勾玉扔下他與樂正禮,以那種方式出了玉嬌樓,這是他此前不能想象的。向來溫潤親切的折蘭勾玉竟然還有沉不住氣的時候,這是多少年不曾有過的事!
呼吸漸漸不能正常,向晚看著微生澈,他身上有凜凜殺氣,她笑得如水般沉靜:“同樣敗壞他的名聲,你比我更危險!”
微生澈驀然鬆手,向晚身子一軟,勉強站住。
“你究竟是何來歷?”他身上剛隱去的殺氣陡然再起。
向晚笑,理了理身上衣裳,絲毫無孩童的幼稚純真,卻是半真半假道:“與你一般,投胎再世為人來的。”
說完翩然離去,也不擔心微生澈會否背後出手,心情瞬間轉好,陰霾盡去。
“我要去三佰樓。”禁足第一天,向晚便黑著臉向折蘭勾玉請假。
折蘭勾玉本不欲同意,想起她上午鬧彆扭,下午醋溜溜,估計心情真的不算太好,金三佰也就是她唯一的朋友了,他晚上又沒時間陪她一道吃飯,只得囑了句:“讓侍衛跟著。”
向晚擺完了臉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扭頭就走。
折蘭勾玉不覺搖了搖頭,失笑。
“喲,敢情我這三佰樓成吃人樓啦!”金三佰遠遠地看見向晚,也不動,待得向晚走近,斜了眼貼身跟著的兩折蘭府侍衛,嗔道。
向晚朝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兩人卻是不敢像以前那般退到門外,只稍稍離遠了些。向晚衝著金三佰攤了下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我被禁足了,出府要經人同意,侍衛得貼身跟隨。”
“該!”金三佰笑,一手攏了攏頭髮,無視那兩侍衛,湊近向晚悄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向晚不明所以。
“我看昨晚的形勢,後來你們怎麼樣了?”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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