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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吧,她現在不是明星嗎,前段時間在杭州拍戲呢,怎麼可能是她做的。”
禮銳頌竭力壓制住心裡的恐懼,滲人的寒氣從脊椎爬到天靈蓋。
周思淼口中的人,是父親第一任妻子的女兒。
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禮汀。
那是一個很美很美的人。
她上大學以後,就不堪收到他的騷擾,搬出去住了。
同年,因為一個彈琵琶的影片,在學校藝術節上在影片平臺爆火,從而順利進入演藝圈。
她的氣質實在渺遠又空靈,站在那裡就擁有一種讓人迷戀的神性。
再加上母親方蘭洲,一直是人們心底的千禧年最後的白月光。
出現在記者鏡頭裡的她。
寡居,冰冷,黑髮到腰,常著白色,鮮少接受採訪。
美得像一把剔骨刀,不染絲毫凡塵的沁涼。
酒店房間裡。
禮銳頌舒服夠了,推開膩在他身上的模特。
他回想剛才周思淼打來的電話:“別不識抬舉。”
長髮女人悻悻縮回床畔的角落:“剛才你趴在我身上,叫姐姐的時候那麼甜,怎麼禮少如此寡情,提上褲子就是陌生人了嗎。”
“錢在抽屜,套我帶了,懷孕別找,你可以滾了。”
把女人打發出門,捻起她遺留在床上的頭髮,一陣噁心。
沒辦法。
禮銳頌已經找了十年,沒有一個替身像那個人。
那個漂亮又冰涼的人。
禮銳頌翻身點菸,看到昨晚彈送的最後一條新聞。
“知名風月片導演李宴山抑鬱症突發,在家裡浴室上吊身亡現場一片狼藉,左手手腕內側多道割裂傷據悉,該病人情緒病已經持續十多年之久,目前,警方已經排除了他殺可能。”
此刻正是夏天,窗外樹木蓊鬱,夜風燥熱又幹燥。
一如十多年前那個暮色四合的黃昏。
“李宴山不是那個人上一部戲的製片方嗎。”
“為什麼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抑鬱自殺呢,明明上部戲春夜,已經得到了國內外十多項電影獎。”
他掐滅了煙,看著酒店房間裡,在水中游來游去的藍橙色熱帶魚。
水缸底部有一艘小小的沉船,上面的船帆,是金屬製成的,泛著薄薄的白光,就像一把匕首,佇立在水中央。
走廊上傳來模糊不清的腳步聲。
禮銳頌驟然警惕起來,因為他忽然聯想到,剛才周思淼和他說的那群人,悲慘的下場。
紅酒瓶近在咫尺,他可以試著用這個防身。
看著帆船的形狀。
禮銳頌想,如果有刀在身邊就好了。
刀?
他曾經借刀殺過人。
剛才周思淼問他是不是為禮汀拼過命。
那一刻,一股熱血直衝胸臆。
他願意做她的刀,做她的狗,做下足下受刑的眾生。
哪怕是為她死,他也心甘情願。
可是他找了十年替身,也只能深夜在社交平臺上遙遙看著她的下落黯然神傷。
她是光彩照人的女明星,三言兩語的營業wb,轉發評論就能上百萬。
圈裡有人告誡過她,禮汀背後有人,權力大得遮天。
轟隆——
門被人暴力破開。
禮至宸在紅酒瓶的碎屑中,驟然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他的確曾經借刀殺人過,橫跨了十年。
那把刀終於還是捅到了他的身上。
禮至宸沒辦法喊出聲,無力感席捲了他全身。
他的腦袋被人暴力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