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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點水就行,」展致費力地拿了個抱枕靠著,「你也知道的,發情期沒什麼食慾。」
曲邵澤夾菜的筷子一愣,是啊,這麼顯而易見的事自己居然忘了。
這幾乎等於,他讓一位身體不適且根本吃不下飯的人,在廚房忙活半天,就為了給自己做頓飯,且自己都沒去打個下手。
況且展致做飯還挺好吃的,他一個人吃得還挺多。
咳,有點,慚愧……
「這多不好意思……要不我讓你多抱會兒?」
「既然都是鄰居了,」展致順坡下驢變本加厲,笑得燦爛,「曲先生這兩天沒事的時候,多過來坐坐就好……」
潛臺詞就是,不需要多抱一會兒,需要多抱好幾天。
伸手不打笑臉人,曲邵澤磨了磨後槽牙,答了句,「好。」
展致在沙發上歇著仍覺得坐立不安,掙紮了一會兒後起身畫稿子去了。
繪畫在一開始是新奇的體驗,展致覺得自己在現實世界中大概是不會畫畫的,不然也不會一直有一種「從未上手過卻輕車熟路」的錯位感。
記憶是個神奇的東西,在攻略世界中,他不記得自己原本是誰,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坦然接受了系統的存在且使用其去攻略人物。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經歷過幾次攻略,卻隱約記得自己使用過系統裡的什麼病症,和攻略進度條在不同顏色的時候代表著攻略人物怎樣的心態。
但似乎潛意識裡就是知道,自己就應該這樣做。
新鮮感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展致就意識到了疼痛的存在。
剛剛被曲邵澤掰著的手腕,總會在勾邊不同角度控制筆觸的時候,偶爾的疼痛。
就在曲邵澤想打聲招呼離開的時候,看見展致握著筆活動著手腕。對方的面板本來就白,手腕上的一點青紫就顯得格外的扎眼起來。
見他過來了,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把手背到了後面。
曲邵澤:「……」
打了緊急抑制劑的後果就是,難受歸難受,精力一樣的旺盛。他知道展致現在不過是想找點什麼事情打發一下精力,可是人家一個畫漫畫的手腕讓自己給傷了,的確有點、說不過去……
心虛地摸摸鼻尖,曲邵澤表示搬家完東西還沒整理,想請展致幫幫忙。
其實在這件事兒上曲邵澤是不欠展致什麼的。那會兒展致在他眼裡就是一個發情期內失去理智的alpha,對於對方的貿然之舉他這可以算得上是正當防衛。
誰能想到一個alpha這麼不禁打呢?
只不過自己一張嘴請對方幫忙,就等於又要欠下一個人情了。瞧著對方之前老謀深算的勁頭,還不知道又要搭上什麼才能把這人情補回來。
果然,展致這會兒也不把手腕藏著了,伸出來在曲邵澤眼前晃來晃去的,一副手粉碎性骨折了的神情,「抱歉我手受傷了,搬不了重物,怕是幫不上什麼忙……」
曲邵澤用了老大的力氣才讓虛偽笑容保持在臉上,「沒、沒事,就掃掃地鋪鋪床單什麼的,不會讓你一個alpha、幹、體、力、活、的。」
展致笑眯眯地答應了。
實際上展致身體力行的真的什麼重活都沒幹,搬箱子拆箱子挪傢俱掛相框都是曲邵澤一個人搞定的,展致基本上就是抱胸倚著牆,
「再左一點,恩,下一點……過了過了!右手再高一些,我看看啊……ok,行了!」
↑這般執導著。
還會在瑣碎時間裡這看看那摸摸,見到曲邵澤的照片後問東問西,誇曲邵澤小時候長得可愛。
曲邵澤覺得要不是展致看著實在是不禁揍,他估計已經把對方按在地上打八百次了。
所以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