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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著上面的字念,語速不緊不慢:「親愛的顧曉黎同學,請原諒我的冒昧」
濃雲隨著微風淺淺浮動,月亮隱匿在厚重雲層後,室內光線驟黯,陸景淮又靠近了些,把人圈在懷裡,磁性低沉的嗓音沖不斷刷著她的耳朵:
「我只是同系不起眼的一粒微塵,但當我見到你的一剎那,我的腦海里蹦出來一個想法——」
紙張刷啦被他翻折過來。
陸景淮每說一句話,胸腔隨之震顫一下。
顧曉黎羞得別過頭,通紅的耳尖貼在他的胸膛,身前襯衫有些發硬的布料刮蹭著耳朵。
懷裡的人沒什麼反應,陸景淮鴉翼似的睫毛翻動。
他繼續念:「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顧曉黎同學,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你明明沒有打火機,卻奇蹟般地點燃了我的心。」
不知道是多少年前流行的土味情話,顧曉黎腳趾攏了攏,尷尬的想就地找條地縫鑽進去。
「答應你」
再也不想忍受這種折磨,蔥白似的指尖揪住他腰間布料。
顧曉黎聲如蚊吶,頭快要埋到地裡去:「我答應你」
陸景淮放下信紙。
向前邁了一小步。
顧曉黎把頭埋在他鎖骨處,因為緊張死死咬住下唇。
她靠著書桌的邊沿,導致動作有些受阻,陸景淮帶著她轉了個圈,兩個人位置調換。
下巴被人抬起來,陸景淮修長的手指撬開齒關。
食指指節卡在牙齒中間,避免她咬自己的嘴唇。
兩個人四目相對,灼熱的吐息相互纏繞。
彷彿有人丟了個火把下來,逼仄的小天地裡,火把噼啪燃燒,溫度迅速飆升。
旗袍裙擺掀動,略帶涼意的指尖順著開叉處一路向上。
「疼的話。」陸景淮動了動食指,又向裡探了一點,指腹磨了磨她的牙,不小心碰到她濕熱的舌尖,「咬我的手。」
溫熱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物件,顧曉黎腿部肌肉短促瑟縮了一下。
緊隨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痛意和細小的麻。
「陸景淮,」顧曉黎哽咽,「停」
「黎黎。」陸景淮嘶啞的聲線靠近耳畔,灼熱滾燙的氣息快要吞併她。
絨團又向裡探了一分,他親了親她的耳尖:「開弓沒有回頭箭。」
異物感並不好受,冰冷的溫度逐漸蔓延,又酸又漲。
陸景淮向裡推了推,自唇角溢位一聲輕喃,顧曉黎難耐地仰起頭,纖細脆弱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
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顧曉黎手不住地向後探,說話時帶了哭腔:「陸景淮,我後悔了,你拿出來,隨便你說我是賴皮鬼也好,你快拿出來,求求你了」
大掌箍住她作亂的手,旋即把她的手背在腰間。
陸景淮俯身,與她鼻尖相貼。
唇瓣廝磨,鹹濕的淚珠被悉數吞沒在唇齒間。
嗚咽聲斷斷續續,伴隨著連不成句、毫無邏輯的罵聲。
細弱,聽著更像是撒嬌。
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抵在兩股渾圓之間,修長的手指攏住外圈的絨毛,在手裡揉了兩把,又鬆開。
再繼續收攏指腹,鬆開絨團。
迴圈往復。
裡面的東西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動。
顧曉黎用力咬住他指關節,控訴道:「你變態!」
「嗯。」陸景淮坦然承認。
從他看到顧曉黎穿著兔子家居服在他面前晃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想。
什麼時候,尾巴能變成真的。
她帶著細微的鼻音罵:「陸景淮煩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