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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關係的女人?難道,這就是愛嗎?他愛上了她?是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還是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不明白,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已經不小了,身邊的確需要一個妻子,他本想既然與她發生了關係,那等他攻下鳳鳴國,天下統一後,他娶她便是,可是現在好像已經脫離了他原來的想法,他迫不及待想見到她,把她永永遠遠留在自己的身邊。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想要把一個人牢牢拴住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愛嗎?他要知道答案,必須要知道答案。他開始每夜策馬在京都尋找她的身影,他盼望著他能馬上找到她,然後拉著她的手,問她:你願意跟我會風燁嗎?你願意做我的妻嗎?你願意永遠和我子一起嗎?如果她回答的是我願意,那麼他會一輩子用最真的一顆心對待她。
段瀟雨常常在想,她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著自己?然後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來,他這才明白,感情的事,是很難說的,從她跳下水,毫無掙扎的那一刻,他就被她吸引了。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找到她,心裡有些落寞。夜晚,月色是腥紅的。一個揹著古琴的白衣男子擋在了自己的馬前,想要自己的命。他殺的人太多了,時不時衝出來一個找自己報仇的人,他也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只是……
紫眸裡閃著冷光,冒犯自己的人,沒一個能活下去的。段瀟雨幾招之中,便打敗了白衣人,並給他下了噬心咒,相比於見血之下,他更喜歡看著別人受盡痛苦而死。噬心咒,顧名思義,中咒之人將承受萬蟲噬心之痛,然後一點一點的在痛中死去。白衣人沒有放棄,依舊想取他的命。段瀟雨毫不留情的把他手中僅剩半截的劍擊了個粉碎,再一掌劈出。然而,就在那個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素影從天空中閃過,接了他一掌,帶走了白衣人。段瀟雨知道,那個人在自己的手裡下了一種奇異的花香,既然如此,那自己何必阻止他們離開?反正,到了那個時候i,他還回來的。既然救了白衣人,那他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死。唇邊情不自禁泛起一抹無聲的冷笑,段瀟雨加深了咒語。一個時辰後,那個人果然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找到我。”他攤出手,紫眸斂上一層笑意,“瞧,你在我手裡下了一種奇異的花香。”那人的眉宇之間,帶著一縷輕柔之氣。鳳目一沉,問道:“你用的不是普通的噬魂咒對吧?”段瀟雨伸手壓低了衣帽,輕笑道:“不,是噬魂咒,我不過是在你帶他走的前一刻,加重了點咒術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知道噬魂咒,你究竟是何人?”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段風涯懂術法,而眼前的人嗯,怎麼會知道?難道這人跟段風涯有牽扯?“我只是聽師傅提起過一點而已。”段瀟雨雙手緊攥,明明知道他口中的師父是誰,他還是問了出來:“你師父是誰?”聽到他回答風涯的時候,段瀟雨笑得有些瘋狂。段風涯啊段風涯,就連死了也要折磨他麼?他這輩子,最難堪的過去,都是段風涯,那個所謂的哥哥一手造成的。
因為他,他被賣到了黑市;因為他,他受盡欺凌;因為他,他過了多少年比畜生還不如的日子。他最不願意提起的,想起的過去,現在就鮮血淋漓的擺在自己面前。他對他,恨之入骨。如果可以,他真想親手殺了他。只是可惜了,服下永生之丹的人,只有自己有了強烈想死的意念,才能真正的死去,否則,誰也殺不了他。想到自己引他們回來的目的,段瀟雨努力剋制住自己的心情,那些過去的事,他會徹底忘記,誰都別想再傷害到他。
要想救白衣人,段瀟雨提出了條件,眼前的人要用自己的武功作為交換,他答應了,段瀟雨便解了白衣人身上的噬心咒。段瀟雨擺了擺衣袖,準備坐到地上去,可衣袖間的紫玉簪卻滑了出來。看著青草上的紫玉簪,段瀟雨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他蹲下身去揀,五根細長的手指卻搶在了他之前。段瀟雨抬了抬眼,剛好對上了一雙狹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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