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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謝雲持覺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煞筆。
紀明月沒太看明白謝雲持和於文軒之間的你來我往,但最後一句話還是聽明白了的。
她附和:「是的,於負責人還是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比較好。」
於文軒:「……」
他徹底放棄掙扎,轉移話題:「kiana你怎麼在這裡?」
紀明月:「謝先生請我吃……接風洗塵宴。」
於文軒一臉迷惑:「給誰?」
「……給我。」
於文軒回頭看看謝雲持,更加迷惑了:「你來遠城怎麼說也好幾天了吧,灰塵還沒洗乾淨呢?」
他明白了幾分,再回頭看謝雲持。
「老謝,真正風塵僕僕、時差還沒倒完,就得來給你做牛做馬的,是我。」
謝雲持撣了撣袖口並不怎麼存在的灰塵,竟輕輕嗤笑了一聲。
「請你吃飯也不是不行。」
?
於文軒愈發謹慎。
按照謝雲持說話的套路,「xxx也不是不行」的後面往往會跟一句——
「如果你可以在吃完飯後,陪我去四樓做一下飯後運動,幫助消化的話。」
於文軒:「……」
他靜默兩秒,轉頭跟紀明月道,「kiana,反正我追你幾年了都沒追上,我尋思著我也該放棄了。」
紀明月沒怎麼明白。
她壓低了聲音,問於文軒:「飯後運動是幹什麼?」
於文軒痛憶往昔、悔恨交加、寒心酸鼻:「打架。」
紀明月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謝雲持會打架?!
於文軒頓了頓,搖頭改口:「不,是我被打。」
作者有話要說: 於文軒:真的,慘還是我慘
第15章 天生
雖說如此,於文軒還是跟去吃飯了的。
——因為紀明月在搖擺了一番之後,還是提議讓於文軒也一起吃飯。
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她想想要跟謝雲持單獨出去吃飯……
就有些心臟驟停的預兆了。
這頓飯吃得很是……
寂靜。
於文軒是一個話很多的人,可耐不住今天這萬般詭異的氣氛,更耐不住他追了幾年的女神可能真的一輩子也追不上的打擊,整個人都蔫了吧唧的。
邊上還有一個看似溫和、然而一肚子壞水、悶騷得不得了的謝雲持,於文軒越想越深感絕望,吃飯時都是長籲短嘆的。
長籲短嘆到,紀明月都覺得自己特麼開始消化不良了。
一頓飯匆匆結束。
趁著謝雲持起身結帳,於文軒問紀明月:「kiana,你跟老謝怎麼認識的?」
紀明月不欲多說:「高中時,他是我隔壁班的。」
「隔壁班的?」於文軒皺了皺眉,「隔壁班的也能認識?」
紀明月想了想,說:「他在年級裡很有名,因為中考就是第一,高一進校就作為新生代表發言了。」
又沒忍住,繼續說,「我們兩個班高一的時候是同一個物理老師,老師特別喜歡讓我們互相交換著改卷子。有一次小考,我的卷子就是他改的,我那次大題沒做,畫了一朵玫瑰花。」
「他就在上面用紅筆留了評語,說畫得還挺好看,就是花瓣的形狀畫得不太規範,然後又親自給我畫了特別規範的留在上面,告訴我這才是對的。」
於文軒目瞪口呆。
紀明月說著說著也笑了起來。
她那個時候拿到卷子也特別震驚,想這個人還挺有趣,就隨便問了一下舒妙。
舒妙說:「謝雲持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