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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結論，小鳳凰眨著眼睛點了點頭。幅度雖小，也已經足夠應長樓看清楚了。

&ldo;那麼，鳳靈究竟在不在鳳三身上?&rdo;這回開口的是堯白。

少年不像應長樓那般有耐心，冷著一張臉令人害怕。小鳳凰偷偷瞟了一眼，往應長樓懷裡縮的更厲害。

她也知道堯白不像應長樓那麼好說話，猶豫了一會小聲的開口，&ldo;鳳錦哥哥身上有鳳靈的氣息，但是鳳靈不在他身上。&rdo;

&ldo;那會是誰?&rdo;眼看著就要找到結果，卻得出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堯白不免心生急躁，眼裡的陰冷更甚，看向小鳳凰的眼神極其不耐煩。

金色的眸子中帶著些許殺意。

應長樓感到這股視線，連忙走過去拉住少年的胳膊，&ldo;堯哥，你怎麼了?&rdo;

&ldo;我沒事。&rdo;堯白握緊拳頭，極力壓抑胸中湧動的怒氣。暗自呼了口氣，略微放緩語氣，&ldo;怎樣才能找到鳳靈?&rdo;

這個問題小鳳凰也不知道，委屈的想搖頭又怕堯白兇她，只好求助的望向青玉。

&ldo;外族之人就算擁有鳳靈也無法使用，他一定會尋找鳳族的人，我們也許可以從這一點下手。&rdo;思考了一陣，青玉越發覺得此舉可行。

&ldo;照你這麼說，鳳三和小鳳凰都有可能是那個人的目標。&rdo;應長樓驚訝的出聲，&ldo;那他們豈不是很危險?而且最近多出了很多屍骸，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不應該不知道?&rdo;

應長樓的態度越說越強硬，不再是那副好說話的模樣。小鳳凰見瞞不過去，哭著用力點頭。

這一動作頓時引爆應長樓的怒氣，也顧不得小鳳凰是不是小孩子，嚴厲的訓斥道，&ldo;你既然知道此事，想必也知道幕後兇手。為何不阻止，反倒任由對方作亂?&rdo;

第一次見應長樓發這麼大的脾氣，小鳳凰又委屈又難過，咬著牙齒不哭出聲，眼裡的淚珠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一旁的青玉心疼的幫小傢伙擦眼淚，責怪的瞪了應長樓一眼，&ldo;小鳳凰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如今族長的力量已經大不如前，只能依靠麒麟來拯救妖族。他們是為妖族犧牲的，全都心甘情願。&rdo;

這番解釋應長樓完全無法接受，他從兩人的臉上看到了難過和心痛，卻獨獨不見後悔。失望的大聲斥責道，&ldo;看著自己的同胞死去，你們不僅不阻止，反倒認為這是正常之事，簡直不可理喻。&rdo;

被罵了一通，青玉依舊那副清淡的模樣，沒有半點想要反駁的意思，只是眼裡的悲傷更甚。

小鳳凰這會也不再哭泣，含著眼淚望向應長樓，&ldo;長樓哥哥，我不想他們死的都怪我沒用，是我沒用才害死他們的&rdo;

才堅強了一會，又大哭起來。本就紅通通的眼睛這會已經腫了，臉上的淚痕幹了一道又一道。

看小傢伙這幅可憐的模樣，應長樓不免嘆了口氣，&ldo;若是全族上下一心，一起想辦法總會找到解決之法，為什麼要選這條最愚蠢的路?&rdo;

&ldo;阿樓，因為他們別無選擇。&rdo;堯白冷靜的回答，雙眸已變為黑色，看人的時候還是那般帶著壓迫。

&ldo;他們不願意與人族結盟，只能依靠麒麟去守護僅存的黑夜。死一群人總比滅族好，即使此舉也會招致滅族之禍。&rdo;

話到最後，已是不屑。

經少年這麼一點撥，應長樓愣了一會，頓時想明白其中的原委。

妖族這麼做，雖然只是延緩滅族的時間。但多爭取一些時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