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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愈傷靈草,已經給哥換了幾次藥,休息一陣會好很多。”朱玲玲感激的回答,從小朱震受的傷不計其數,身上的面板也沒有一處完整,這也導致他的生命力旺盛,平常的傷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即使是重傷,只要有靈藥治療,過幾天便能活潑亂跳。
“多謝!”朱震擾擾頭,不好意思的感謝道,他面對有善意的人話都比較少,能說的也只有謝謝。在尋找休憩地的路上,身重莽牛的他卻被倪小樣輕易的扛在肩上,行走半個時辰竟不見得對方氣息有任何紊亂的跡象。
這傢伙深藏不露,平常少年能把他扛起來就不錯了,更別說一路上不停息,氣不喘。
他也摸清了倪小樣的性格,這是一個純粹的人,人畜無害,只要不惹他,你一輩子都不會擔憂他會害你。
像這樣的人,要麼碌碌無聞,要麼是隱然高手。
眼前的倪小樣屬於後者。
“我出去一下,如果有什麼事你將它丟擲去就行。”倪小樣遞給朱玲玲一張大火球符,他相信只要不是面對數十的敵人或者強者來襲,一張大火球符就足夠了。
朱玲玲在今天接受到的善意比起幾年來受到的善意要多得多。
大火球她不是不知道,之前那裡留下的巨大深坑便是這張大火球符的傑作。
看著緩緩離開的倪小樣,她的心底不禁感嘆。
中級符文師!哪怕他身上沒有任何的等級微章。
自從開啟另扇製作靈符的大門,他獲得符文石的慾望也更加強烈,這次比賽的前十,他志在必得。
今天因為兩兄妹的緣故,他已經幾乎浪費了一天,趁著天還未完全黑倪小樣希望捕捉更多的隱靈毛蟲。
另方面他想要檢驗疊積後的春雲符的效果。
隨著黑夜降臨,隱靈毛蟲開始回巢,這個時候是最好捕捉隱靈毛蟲的時機。
在同個地方能捕捉到幾隻隱靈毛蟲,甚至遇到隱靈毛蟲的主巢,捕捉數十隻。
憑著超強的靈力感知,不到一個時辰,他的玉瓶幾乎裝滿了近千隻毛蟲。
如果想要捕捉更多,就不得不用新瓶,但是東崇宗給予每個人也只有一瓶。
這就讓參賽者存有從另名參賽者手中奪取玉瓶的想法。玉瓶是存放隱靈毛蟲的專用工具,換了其他裝載物,隱靈毛蟲體內的血液無法保持靈力的濃郁度。
這就是上位者的遊戲嗎?
倪小樣再次感慨,玉簡上的比賽內容並沒有禁止比賽過程中的私鬥,反而從他們的行為中,鼓勵參賽者相互廝殺奪寶。
他正欲離開此地返回洞穴,突然風中傳來一股噁心的血腥味,他的鼻尖微聳,眉毛緊皺。
遠處正經歷著廝殺,這讓他很不喜,自己並沒有插手的權力,不過他的心告訴他,自己必須過去一趟。
如果遇到像朱家兄妹那樣的情況,他能幫的還是會幫,因為他覺得縱然這個世界是如此自私殘忍,但自己該做的,該改變的還是會去改變,哪怕只有他一人這樣做。
等趕過去,藉著秘境內密佈天空的星光,十來人影圍著四五人的修者正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旁邊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
那四五人他並不認識,但他們的平淡打扮甚至是透出麻木待死的神情,他知道這些都跟他一樣生活在底層的修者。
“弱者無生存權。”老魔適時說道,他看的要比倪小樣淡的多。
“我知道,但每個人生活在底層的人都希望自己能活得至少像個人樣,而不是一條卑微的狗。”這是他曾最簡單的希望。
那十數修者看起來像是外鎮的大族子弟,錦衣同袍,獰笑著玩弄失去抵抗的底層修者。
在他們眼裡,底層修者就像養在野外的寵獸,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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