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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露出生吞新鮮牛屎的憋悶錶情,都狠狠的瞪著薩迦,眼神兇得能吃人。
妖狐剛好清點完戰利品,冷冷的說:“全價八千金幣,完全不夠賠償。”
“妖狐閣下,您不能算成本價啊。”一個隊員說:“我們每人的裝備都值五六千金。”
妖狐握住刀柄,冷冷的問:“這裡你說了算?”
“不,您說了算。”這隊員識趣的壓低聲音裝孫子。
妖狐打量薩迦一眼,薩迦先前開三倍速暴打牛魔王,一路上摸爬滾打亂衝亂撞,全新的皮甲已經磨損得非常嚴重,似乎用了一整年的舊貨。她又看看貝維爾和科特,貝維爾被輕型板甲已經被野牛隊的強弩紮成蜂窩,科特的高等附魔鎧甲沒有破,但也滿是刮痕和坑窪。
妖狐點點頭,冷冷的說:“薩迦的折舊費是三千金,那個小胖子的折舊費是五千金,貝維爾的換裝費是六千金,火女的施法材料損耗費算五千金,我的折舊費隨便算三千金幣吧。貝維爾療傷用的聖療藥,在雷霆城是沒得賣的,算兩萬金幣。這些損失合集四萬二千金幣,湊個整數算五萬金。現在算你們的大隕石術砸壞的東西,小胖子揹包中裝著三萬金的補給,貝維爾損失一套上等的野餐廚具,火女和我的旅行化妝品沒了……”
四個野牛隊員面無人色,齊聲大喊:“妖狐,你不能這麼黑。”
妖狐停止算賬,冷冷的問:“是不是悔不當初?”
“落在你手裡,我們認了。”一個隊員喊:“可這筆賬,你殺了我們也還不上啊。”
“既然還不上,那你們也沒用了。”妖狐慢慢的拔出長刀血月,撫摸著刀面上的血槽,唇角微微彎起:“我的座右銘是‘血債血償’。你們用大隕石術暗算,那麼你們中的一人,必須受火刑,火女玩這個是行家,她會從腳底板開始一點點的燒。你們射了貝維爾二十六箭,那麼你們中的一人,必須捱上二十六箭而死,不會是二十五箭。我捱了三刀,這讓我十分不高興,決定把你們中的一人凌遲處刑,我保證會割三百刀……”
“等等,那個我想起來了。”一個隊員滿面大汗的說:“我們的目的是打劫你們的裝備,所以編排計劃的時候,想過儘量避免損失。那個隕石術的落點並沒直對你們的營地,而是偏開大約五十尺,你們遺失在營地的裝備頂多被燒,絕對沒被直接砸壞。”
“對對,確實是的,空間揹包隔熱,裡面的東西肯定沒壞。”另一個隊員說。
營地中的裝備只是小事,那顆獸人巫師的頭顱才是至關重要的情報,那可是蘊含著獸人變異的重大秘密。妖狐立刻大喝:“火女。”火女正在旁邊堆篝火,一直有聽著妖狐的訊問,也明白獸人巫師的頭顱的重要性。現在妖狐一喊,她立刻向遠處燃燒的森林飛去。
“如果揹包沒壞,我會給你們一個乾脆的死法。”妖狐說。
“那真是多謝了。”一個隊員沮喪的說。
薩迦走到篝火堆旁,試圖用奧林匹斯聖火點火,但被聖火燒到的木材不是化作,就是直接碳化,一點火星子都沒燒出來。他納悶的走到屠夫身邊,用燃燒的手套摸了屠夫的胸膛一把。被灼燒的皮肉立刻詭異的熔化成蠟油,屠夫痛得渾身抽搐,憤怒大吼。
“我幹你大爺,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大爺的要幹嘛?”
薩迦聳聳肩,微笑著問:“對了,我們還有一筆賬沒算?”
“你大爺的還不夠黑心,還要黑到什麼程度,小心生兒子沒屁眼。”屠夫悲憤的大吼。
“就是今天早上,你汙言穢語的侮辱妖狐,讓我們心情好長時間不爽。”薩迦笑眯眯的說:“所以我想問一問你,你該怎麼賠償精神損失啊?性騷擾案的賠款可是很大的。”他把燃燒著聖火的手掌不住在屠夫的下身前轉悠,暗示不賠償就毀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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