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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了一聲。
以為要繼續了,江慎又開始掙扎,被商暮秋拿膝蓋壓住別開:“剛才的話是跟誰學的?”
江慎顫聲:“哪……哪句?”
商暮秋:“我是你的人那句。”
江慎嗓子眼兒發癢,囁嚅著偏過頭:“他們都為難你。”
所以就是江慎自己想說的,他想保護自己。刀口舔血十餘年,有個人擋在已經被生活磨礪地刀槍穿心也能面不改色拔出來繼續拼的商暮秋面前不計後果地想要保護他。
商暮秋撥過來江慎的腦袋,在黑暗中對視,懷著不知怎樣的心情:“所以,你就來給我撐腰了?”
江慎鼻孔出氣,嘴抿成一條線。
他要是真能給商暮秋撐腰就好了。
江慎覺得自己沒用,商暮秋卻被麻癢爬滿了心臟,被擋在自己面前時候那顆毛茸茸的頭頂漲滿了胸口。
他在心裡想:好。
【作者有話說】
哥對小慎從看弟弟到看餘生()
教訓
商暮秋也護短,這麼些年從沒讓誰把江慎欺負了,但是因為他自我的矛盾,往往前一秒摸著江慎腦袋揉,後一秒又面無表情,在江慎赧然的目光裡起身走了。
好在江慎有搜尋溫情的天賦,沒被商暮秋的喜怒無常推開,反而越來越離不開他,一天天敬仰地盯著他。
對他的維護也早有端倪,看門護院的小狗般維護他們小小的家。
直到這一天好心好意地維護哥哥,卻不小心入了商暮秋這個火坑——商暮秋自己是這樣想的。
他又開始後悔,對江慎的虧欠更甚。
“你這個月幹嘛去了?”江慎沒話找話,渾然不知他們此刻的狀態不適合閒話家常。
商暮秋低頭,超出他們關係範疇,很不尋常地蹭了一下江慎鼻尖,告訴江慎:“話說出來就沒有回頭路了,明白嗎?”
——江慎的話僵在了一半,後知後覺他們現在是抱在一起,做的也是不同以往的事。
江慎語無倫次,然後想跑,商暮秋輕而易舉將人擰回來:
“不是自己摸過嗎?”
江慎支支吾吾:“可是……那是……”
也不經常,只有很少的幾次。
商暮秋不想在這種場合跟江慎發生關係,於是準備放過江慎,但是要給江慎一點教訓。
動手前想:至少給江慎點好的經歷。
與不容拒絕的動作對應的是嘴上很尋常的閒聊,問江慎自己摸的話一般多久。
換個人問這種話,江慎已經幾拳砸過去了。
但是且不說目前手被綁著,首先他就不可能對商暮秋動手。
其次,無論商暮秋問什麼,再怎麼難以啟齒他也會下意識老老實實交代。
他在北灘長了很多刺,但是他的刺僅對旁人,商暮秋永遠是例外。
所以江慎臉蹭地紅了,還沒反應過來,舌頭已經開始動彈,呆呆道:“二……二三十分鐘……”
商暮秋笑了一聲,不知真假地誇:“那還挺厲害的。”
說著摸出支菸叼在嘴裡點著,然後叫江慎咬住。
江慎聽話的咬住了,然後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自己的厲害很迅速地結束了,大約三分鐘。
——商暮秋是故意的,時間緊迫,他不欲將今天的痛苦拖延太久。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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