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畫地為牢(第3/4 頁)
真君來殺你,就是被‘玄冥五顯道君’截住,一個個打死。然後你因為易命之事,三災難渡,‘玄冥五顯道君’又將這座‘水中容成度命’洞天贈送給你,讓你來避災劫。”
“這便算了,但你後來身上的禍業越來越重,連‘水中容成度命’洞天都要遮掩不住,道君又破關而出,親自為你修築了這座金宮氣廬,還以這池佛血相和,徹底鎖死了天公交感……你說,我想不明白,祂怎就對你這般的好呢?看上你了?”
“……越攸道友又在說胡話了,像這等三界亞君,怎麼會被皮相所動,何況祂還是男修……連金丹修士都能重塑肢體形貌,我這模樣,又算得了什麼?不值一提。”
聽到越攸酸溜溜的話語,玉樞無語放下茶盞,道:
“你這腦子一天都在想什麼?道君是覺得我能承襲先天魔宗的基業,所以才如此助我!你平日裡少看些男女情愛的人間話本,本就不甚智慧,現在就更痴愚了幾分。”
“那祂這般關照,總不能是你爹吧?”
“我生父如今在虛皇天稱尊做主,你又不是不知,那人恨不能將我千刀萬剮,哪會助我……”
這時候。
玉樞眼底還是第一次流露出了淡淡殺意:
“上次聽說虛皇天的訊息,還是他已經伐滅了五十五座神國,一統海陸,眾神都拜他為主,好像還奉他為什麼‘赤精陶鎔萬福神王’,等我摘得仙業入身後,早晚與他,是要做過一場的!”
越攸一縮脖子,知曉自己不小心是觸及眼前這人逆鱗了,不敢答話。
“不過……”
但等了一會,他還忍耐不住好奇心,問了出口:“你這純陽雷劫是怎麼回事,怎麼憑空減弱了幾分?”
“成了。”
“成了?”
“像陳祚、陳嬰一樣,我那眾多血裔裡,終究是又有人參悟了《神屋樞華道君說太始元真經》。”
“原來……哈哈哈哈!恭喜恭喜!”
玉樞倒還未如何,越攸已經是猛得一竄,喜笑顏開了起來。
他和玉樞立下了法契,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之相。
玉樞被純陽雷劫困在了洞天的金宮氣廬,只能畫地為牢,他越攸雖好些,但也好不到哪去,出了洞天就有天惡,要遭天厭。
想當年他還未被神屋樞華道君捕獲時,那時候,越攸在泉曲天才是真正的逍遙自在,天不能管,地不能拘。
渴了、餓了便吞吃新鮮血食,閒了、皮癢了,就尋個弱小點的界空,來個一蛇單挑一界修行門戶,重現前古大妖魔的風頭,不可謂不爽快。
當然,越攸也只敢挑上界空了,還是那種沒什麼後臺的界空。
地陸他是不敢去的,天宇就莫要說了,敢去挑事就要被活活打死,皮都要被剝下來當法材,屍都沒誰敢收。
可自從被神屋樞華道君擒下,與玉樞立下法契後,越攸就自覺沒過上片刻的好日子,三天要挨九頓打。
叛出鬥樞派,從東寰州一路被追殺到南闡州,好不容易被先天魔宗收留,又因為玉樞身上的禍業,只能龜縮在洞天裡,畫地為牢。
聽到玉樞又有子嗣參悟了“太始元真”,越攸只覺得離玉樞渡過三災不遠,他的脫困時機也近在眼前,不由得手舞足蹈起來。
“道友別太開心,我雖被天公壓制,推算不到那名子嗣的全貌,但也測得他的資質並不高明,莫說和陳祚相比,便是更下層的陳縉、陳嬋、陳道正、陳沅之,也要勝過他。”
聽到這番話,越攸臉色一僵,猛得黑了下去。
“不過終究是子嗣,於我有用,勞煩道兄出趟遠門,把他帶回先天魔宗來吧。”
玉樞也不在意越攸臉上幾乎要沉得滴出水來,他指尖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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