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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
寧蔓定了定心神,她這般心慌意亂定是尚姝婕想看到的,她所想的那般也正是尚姝婕想讓她想到的,她萬不能被尚姝婕牽著鼻子走。
只是她想不通,尚家與靖家不是同盟,尚姝婕為何幫著靖家?
寧蔓緩緩道,“姐姐莫要再想了,這璉貴妃的畫像一年恐怕也只被拿出來一次,並不為多數人所見到,你且放心,我自有辦法。”
倪慧雅放開寧蔓,滿臉擔憂,“妹妹,你可不要亂來,這一不小心就是殺頭的大罪,如今畫像已汙,若是能瞞天過海也就罷了,若是不能,你且記著,畫像是被我所汙,與妹妹沒有半點關係。”
寧蔓不語,若一切都是尚姝婕設計,那麼此時,他們也該到了。
腳步聲漸近,來了。
倪慧雅聽聞腳步聲,將寧蔓護在身後,“妹妹,你可記著姐姐剛才對你說的話了嗎?璉太妃的畫像是姐姐所汙,與妹妹沒有任何關係,你只是來軒寧宮看望我,僅此而已。”
寧蔓看著倪慧雅瘦弱的身子,她也不大,才十六而已,她們的交情不過小時候玩過幾天,她何以對她如此照顧?
寧蔓心裡一酸,她的倪姐姐是真的在乎她嗎?
倪慧雅手指沾了口水,破了薄紙,觀察著外面的局勢。
為首的太監尖著聲音道,“你們都仔仔細細打掃乾淨了,璉太妃的忌辰可是快要到了,若是在聖上祭奠璉太妃之時,地上有了灰塵,咱家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寧蔓看著外面兩行灰色的人影,她只聽聲音便已知道,說話的人正是軒寧宮的管事太監李斯,就算璉太妃已經逝去多年,他依舊風光無限,此人陰險至極,自得小心應付。
李斯身後的小太監唯唯諾諾應聲道,“是,李公公。”一個個恨不得將頭低到肚子裡去。
李斯鼻孔朝天,“知道就好,小德子,快去開門。”
倪慧雅護著寧蔓狠狠後退了幾步,她眼裡盡是慌亂,“妹妹,來的人是李斯,你快快躲起來,等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再出來。”
說罷,便將寧蔓往簾子後面推,寧蔓看著倪慧雅眼中的三分擔憂七分害怕,更是分不清她此時的行為是真是假。由著倪慧雅推著,她到了簾子後面。
她不僅代表著自己,更是代表著寧家,若是此事出了半分差錯,不僅是寧家,墨如淵也將受到牽連。她更得小心謹慎,不得出了半分差錯。
門哐噹一聲被開啟了,震下少許灰塵。
小太監們見了倪慧雅,個個驚得面色鐵青,只有李斯,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倪慧雅跪在李斯面前,盈盈道,“李公公,我是今年新晉的采女,昨天在茶藝課上不慎將沸水打翻燙傷幾位姐妹,芳姑姑罰我在此抄聖經一月,昨晚惠雅抄書至深夜,不慎將墨汁濺到璉太妃的畫像上,請公公責罰。”
小太監聽聞倪慧雅的話,再將目光移至璉太妃的畫像上面,臉色由青轉白,腿更是哆嗦不易。
璉太妃是當今聖上的母妃,當年先帝對璉太妃專寵,是以,並未立嫡長子墨晟熠為太子,而是立剛出生的墨如淵為儲君。
璉太妃身體孱弱,在誕下龍子以後氣絕身亡,先皇傷心欲絕,八年後也殯天。
墨如淵由墨晟熠的母妃撫養長大,他登了帝位以後,更是封了她為太后。
墨如淵不知生母何樣,只得見物思人,如今璉太妃的畫像被汙,勢必龍顏大怒。
一個膽小的太監癱在地上,喃喃不知所言。
李斯尖聲道,“放肆,這軒寧宮是皇宮禁地,可是她一個姑姑可以將人罰進來,來人,將采女房的芳姑姑請來,咱家要當面對質。”
倪慧雅額頭已經滲出少許汗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