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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擺脫的噩夢呢?
少年沒有急著起身,而是繼續躺在床上,慢慢地熟悉著自己的身體,這具新的承載自己靈魂的軀殼。動動手指,似乎比我的要長一點,摸摸胸口,平的,還好沒有變性;摸摸臉,似乎有些熟悉啊……
等等,這種感覺是……我的腿!
蹭地一下,悠真猛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抓緊了自己的大腿……好痛!痛!
我的腿有感覺了!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
一下、兩下,如果此時有人推門進來,一定會嚇傻。少年坐在床邊,一遍一遍的屈膝抬腿,明明眼淚把睡衣都打濕了,卻笑得異常燦爛。
冷靜點,江夏悠真!
如果、如果想憑藉這個就把我留在這裡,那就太天真了!這只是個夢而已,是夢……夢啊……
少年捂住嘴,將哭聲死死遏住,倔強地不肯發出一點點嗚咽,好像出聲就是自己輸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光漸起,審神者有些僵硬地在屋子裡搜尋著關於這個審神者的相關資料,思索著該如何面對這裡的刀劍付喪神。不出意外的話,天亮後會由第一近侍前來喚醒服侍審神者。而主神不會讓我隨意發揮,這場角色扮演的猜心遊戲一定有他的限制套路,如果我露餡了,不知道會引發什麼可怕的結果……會是全體暗墮黑化嗎?
似乎想起了姐姐當做悲情故事講過的黑暗副本劇情,裡面的審神者似乎下場都很悽慘啊……悠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的書桌。
這樣……不行!
從未想過有一天自由行走會成為自己最大掣肘。悠真咬咬牙,看著窗外越來越明朗的光線,眼中焦急不已。
這具身體是可以正常行走跑跳的,就像椒圖的魚尾一般,是角色自帶的本能技能。但是一來它與悠真的本體沒有任何關聯,而以正常人的形態走路對悠真的意義遠不同於椒圖在水裡遊動,心神難免受到牽動,因此審神者行動間的不協調十分明顯。最開始,悠真甚至只能透過前進、後退、向左、向右這樣機械式的命令來操縱這具身體,而這樣的方式顯然是行不通的。分分鐘穿幫露陷的節奏啊!這個身體雖然瘦弱,但絕不是殘疾人,自己必須克服這個困難,但留給我適應的時間太少了!
該怎麼辦呢?從沒想過會自己走路的角色這麼難演!
合上手中的小本子,悠真揉了揉眼睛,心緒複雜。孤伶伶的一本日記,或者說是記事本更貼切些,裡面全是一些流水帳。幾點起床,幾點吃飯,吃了什麼,做了什麼,並且裡面只記錄了&ldo;我&rdo;,沒有出現任何一振刀的名字……是怕我會從中提取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按照那個傢伙的尿性,不是更該出現幾個人名來誤導我嗎?
還是說,這個內容也和這個房間一樣,複製的是主神的深遠記憶呢?
拿起抽屜裡的有不少白色的小藥瓶,輕輕晃了晃,藥粒相互撞擊的嘩啦聲顯得有些突兀。審神者需要吃藥嗎?悠真有些奇怪,難道我的身份不是玩家?而是真實的審神者?
是了,遊戲是對主神來說的,這裡固然也許是他佈下的一個夢,但我卻必須當作真實的世界去經營。
沒有遲疑,悠真擰開藥瓶,小心地倒出了一顆藥,昏暗的光線下看不真切,悠真先是嗅了嗅,又小心地伸出舌尖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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