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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良,好一個歷代忠良,一個忠臣為何與逆賊懷王書信不斷,還暗地操作,給懷王送去銀財糧草。好一個忠君之臣,原來是哀家才疏學淺,以往都把『忠臣』二字理解錯了。」唐梨花嘲諷笑道。
這真是一道驚雷,將這裡的人劈得外焦裡嫩。
懷王,逆賊懷王,在現在可是一個緊急,西秦國京城有多少年,沒人敢提懷王這個名號了。
在先帝的時候,懷王就是先帝最小的一個弟弟,是現在皇上的小皇叔。
只是懷王自小行事無度,後來更是盯上了那至尊之位,更意圖謀反,被人發現,最後被囚禁,終生不得出。
先帝與懷王的關係很好,因為這次變故,兩人也愈加陌生起來,在先帝登基之後,實在不忍心自己小弟,這麼悲苦一生下去。
封了懷王一個偏遠荒涼地方的封地,將懷王趕出京,並且押送到封地,同時也下了一道聖旨,懷王同其家眷,永世不得踏進京城一步。
若是有人敢抗旨,全都以謀逆之罪論處。
此後數年,都沒有了懷王的身影,後來也越來越少的人提到懷王,只是有此宴會之上,有位老臣一時醉酒失言。
提到了懷王,先帝震怒,將人打了三十大板,若不是那是位老臣,差點連他頭上的烏紗帽都給摘乾淨了。
自這件事情之後,京中就沒人敢提起懷王了。
雖然不提,但是懷王當年的動靜鬧得十分大,所以還是有人知曉懷王的。
特別是後宮這些大家裡出來的妃嬪們。
沈心怡在太后說出『懷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事情不妙了,為什麼這麼隱蔽的事情,太后竟會知道。
這是她沈家的秘密,就連先帝和皇上都沒有發現的事情,為何太后知道了?
沈心怡再也維持不了淡漠,甚至身子都有些隱隱發抖起來。
與逆賊保持長久的書信往來,還對逆賊救助糧草銀兩,這件事情要是沒人知道還好,現在被人發現了,發現的還是當朝太后。
那她沈家該是如何論處?
沈心怡就連想都不敢多想,她直接跪倒在地,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臣妾不知太后所言,請太后明察。」
唐梨花點頭,這才將目光轉回,已經瑟瑟發抖的良妃身上。
良妃怎麼可能忍得住,她原以為沈心怡也是為了皇嗣,才會和自己連手,要將寧妃和安嬪肚中的皇嗣害死。
只是一次次的手腳都沒有成功,而良妃自己卻被害的流產。
如今想來,細思極恐。
若是沈家和逆賊暗中有書信往來,恐怕沈心怡從一開始,就不止想要害寧妃和安嬪的孩子。
原來從一開始,沈心怡就把自己也設計進去,她會經歷這一場生死磨難,都在沈心怡的預料之中。
良妃身上止不住的發抖,是因為害怕和後怕。
她害怕自己做的事情,會被太后皇上知道,她更後怕自己與虎謀皮,若是沈家真有心助逆賊謀反。
不止是自己,就連自己身後的家族都要被牽扯進來。
「良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哀家沒有多少的耐心,若是你現在還一再的隱瞞,便將你按照沈貴妃一起論罪查處。」唐梨花直接威脅恐嚇。
當然唐梨花是說到做到。
若一直是後宮的爭鬥,良妃此時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原因也很簡單,她若是承認了,自己也是幫兇,肯定也會受罰。
可是現在良妃不敢不認,實在是太后的話太過觸目驚心,什麼事情和謀逆聯絡在一起,就不會有好的下場。
良妃不敢賭,更不敢拿自己背後整個家族去賭。
賭輸了就是一步深淵,不止是她一人踏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