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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說給雪凝姐知道,把她嚇個半死麼?然後要是出了事,再害雪凝姐戴個知情不報的帽子?算了吧,要生要死我自己扛,銀子是我拿的,訊息是我賣的,老爺你要怎麼罰便吩咐下來吧,這事本是小的不對,但若要說後悔,卻是沒有的。」
丁一聽著不覺笑了起來,向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劉鐵。」少年很光棍地說了自己的名字,倒是沒有半句求饒軟話,也沒有分辨說不關自己的事。
對於丁一來講,怎麼會看不出這小子是故做驚人之語?很明顯隨大流跟大夥一起認錯,必定就成了這宅院裡身上背負著過錯的一撮人,所以這劉鐵弄險,故意在那裡硬挺著,只要引起丁一的注意,那麼他便有出頭的機會。
但對於善長心理側寫的丁一來講,這等小把戲一眼就看穿了,不過這劉鐵說的也是實情,畢竟一邊是拳頭一邊是銀子,主家二十多天沒露面
,管事又是個性子老實連僕人也使喚不動的,是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
丁一點了點頭向他問道:「若你是管事呢?」想出頭是件好事,正所謂沒有點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但丁一卻不會被這點伎倆打動,想要出頭就得有本事,所以這便是一個機緣也是一個題目,或是說得出來,丁一不介意拉這小子一把,要是說不上,那這種志比天高口大腹小的貨,還是趁早有多遠滾多遠。
「若是小的當管事,我便把下人收的錢全要了。」劉鐵自信滿滿的說道。
邊上張大人和那些校尉聽著不禁笑了起來,這小孩真是個錢迷啊!倒是丁一耐著性子接著問他:「把錢都收起了,然後呢?」
「就這樣啊!」
「先人闆闆的!你這兔崽子要是當了官,肯定是個四等大貪官!」張大人笑得喘不過氣來,咳了好一陣才直起腰,沖丁一抱拳道,「給丁少爺逗個樂子,人說一等官,是為民做主不要錢的清官;二等官,是為民做主要收錢的好官;三等官,是不做事也不收官的木偶官;四等官,是收了錢也不辦事的貪官!看這賊胚子,不就是貪官的德性麼?」
丁一微微笑了笑卻沒說什麼,只是對雪凝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除了劉鐵和這廝,其他人的身契,都撿出來送給張大人吧。」雪凝自然明白丁一說的「這廝」便是指那邊上的黑痣漢子,而張天賜在邊上連忙推辭說不敢接受。
「總不能讓張大人白跑一趟吧?再說,下面的兄弟總要喝杯水酒的。」丁一笑著對那些校尉、軍餘說道,「大夥看看幫這些人找個好人家,學生近來在讀書實在太忙了,諸位就幫學生分擔一下吧。」
那一眾校尉、軍餘原本看著張大人這做派,又看著這秀才旁若無人的殺了個自稱是六品官的傢伙,想來是有著極硬背景關係;自家大人又到現在連個座位都沒有,也以為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了,當作巴結上官跑一趟就是了,誰知道現在居然得了三十多個奴僕的身契,事實上這些奴婢中女的都看得過去男的也是青壯,轉手賣了怎麼也是一筆銀子,無不大喜紛紛高呼丁少爺仗義。
待得試百戶張天賜帶著那些校尉、軍餘押送那些奴僕離去,丁一臉上的笑容卻就冷了下來,他對劉鐵說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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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殺官(二)(求收藏求推薦!)
這是家事,所以張天賜那些錦衣衛在時,丁一併沒有細問下去,沒理由在一夥外人面前談論家事。
劉鐵看來是個聰明人,無頭無尾丁一說了這麼兩個字,他卻聽著便殷切起來:「回老爺的話,小的把錢都收了,他們也是絕不敢聲張的,這事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