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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跳到床上,蹲在小焰的枕頭上,「你聽到隔壁的聲音了?」
「聽到了。」小焰伸了個懶腰,又重新躺了回去,「怎麼了?」
「你不管?」四尾跟著小焰走了一路,在他看來這個丫頭就是一個愛管閒事的傢伙,大大小小的事情一路上管了不下十件,不然他們早到湯之國了。
小焰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卷,背對著四尾,「連怨恨都不知道物件的人沒有幫的必要。」
四尾也不說話了,四條尾巴捲成一個卷,學著小焰的樣子,把他自己裹在了裡面,「小焰,有沒有人和說過你其實挺溫柔的。」
「沒有。」小焰瞪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月亮,找不到一絲睡意,「他們只會說我舉著四十米大刀揍人的樣子特別兇殘!」小焰頓了一下,想了想她在做夢時看到的那篇小說的評論,「其實我都讓人先跑三十九米的。」
四尾噗的一下笑了出來,「你是我見過的腦迴路最不正常的人!」
「我能當做誇獎嗎?」小焰耳邊聽著隔壁的悲切,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四尾。
「但你的夢想太大了。」四尾也望著窗外,「你想讓忍者們意識到自己的獨立,不再做貴族手裡的刀;你想讓平民們認識到顛沛流離的生活不是忍者造成的,他們怨恨錯了物件;你想讓整個世界認識到,忍者也是人,不是工具,也有愉快悲慼,也有善良和邪惡。但你的力量太小、太微弱,即使不斷地幫助身邊的人,也只能讓他們對你這個人改觀,不能改變對忍者這個群體的認識。」
小焰沉默了,四尾說的都對。「小空,我看見過能量與物質的本源,看見過和平的樣子,甚至看見過其他世界的風景,但我卻從來都沒看懂過人心,我曾經幫過很多人,但在我告訴他們我是忍者之後,他們的態度就變了,恭敬、畏懼、冷漠、憎惡……這些感情總讓我覺得忍者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樣一個世界讓我覺得有點暴躁,也……有點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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