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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二三全講出來了。我會覺得，跟你在一起，我顯得很蠢。&rdo;

&ldo;它真是豆腐餡的。&rdo;

&ldo;對，你就是這麼裝瘋賣傻。有辦法不說，給我個錦囊說是妙計，讓我到時候開啟，你當你是諸葛亮呀?全世界就你一人聰明?&rdo;

&ldo;你也很聰明，我說好多次了。&rdo;

&ldo;你那是說嗎?那是誇獎!跟我小學老師的口氣一樣。&rdo;

&ldo;你小學老師怎麼說你的?&rdo;

&ldo;我只是比方!&rdo;

&ldo;哦，她沒說過你聰明?&rdo;

她冷笑兩聲，說：&ldo;我被你打了倆耳光，這麼久了，連句對不起都沒有。&rdo;

&ldo;我不需要道歉，我是為你好，我也是為了能讓你洗罪，別像我這樣。我這麼說吧，我當時手頭如果有刀，肯定當著監視器砍你兩刀。我不想欠你的。&rdo;

&ldo;你這口氣跟歐陽桐一樣。你摸著良心說，你打我的時候，沒有感情因素?&rdo;

&ldo;什麼感情因素?&rdo;

&ldo;我，你眼前的這個女人，你沒能完全控制住她，你很憤怒，你要用暴力方式警告一下這個女人。&rdo;

她說得對，有這個原因，甚至勝過我為她洗罪的因素。即使這樣又如何?我是計劃的大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離危險遠一點兒。我跟她說：&ldo;並不是誰聰明誰笨，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咱們倆目標一樣，你應該聽我的。&rdo;

&ldo;哦，&rdo;她貌似聽進去了，&ldo;當初聽你講文恆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你是個多麼有經驗的卸職警察。&rdo;

&ldo;什麼文恆?&rdo;

&ldo;圖書館的案子。那個教授，心臟病還是心肌梗塞的，反正死了，你結案報告說是他抹的氰化鉀。&rdo;

&ldo;我就不該跟你說這個。&rdo;

&ldo;有機會你查一下，氰化物被攝入後，傷害最大的就是心臟，文恆也是毒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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