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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中間不上不下……我沒有立場和身份，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那你呢？你是因為我是蔣酌的oga，才願意接受我的示好和交友的嗎？”陸未眠微微揚起頭來看著他，他的眼底閃爍著淚光，和河面上的波光粼粼如出一轍。

韓清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腦像一臺高速運轉後熄火的處理器，現在的思緒變得拖沓遲緩，半晌後才堅定地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和你交好只是因為，你是陸未眠。“

“我也一樣，韓清。”他正經道，眼神中是韓清從未見過的堅定與執著，但眼眶還紅著，“我只是想和你近一些而已，和蔣酌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永遠都有立場站在我身邊。”

“你怎麼能就這麼自說自話推開我？我差點以為……”然後陸未眠的喉頭梗住了，他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對不起，陸未眠，是我混蛋……”韓清本來就嘴巴笨，碰上自己做錯了事需要解釋，好像就只會道歉，也做不到巧舌如簧地為自己證明，“我不會再這樣了，你不要難過或者生我氣了好不好？”

他試探著湊過去，再一次輕輕伸出手把陸未眠摟進懷裡。

而陸未眠也沒有再哭了，只是很乖地靠在韓清肩上被他抱著，半晌後他打斷了韓清接連不斷的道歉，“韓清，你不要再說了。”

擁住他的韓清鬆開手，眉頭沒有還沒有舒展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於是陸未眠繼續道：“現在我們都說開了，我也不那麼難過了。我想聽的不是你的道歉，你給我一個承諾，以後永遠不要那麼唐突就把我推開，好嗎？”

說完後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是要拉勾的意思。韓清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與他拉勾。

“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萬根針。”

其實剛剛遇到這麼個情況，韓清始終處於一個很慌亂的狀態，直到這時候才稍微有點鎮定下來，像一隻很疲憊的小狗狗一樣耷拉著眼皮。

韓清突然就覺得自己蠻蠢的。

因為實際上他捨不得他難過，捨不得他傷心，表面上是自己在試著抽離，但其實他一難過就沒辦法。

兩個人又在公園裡坐了幾分鐘，陸未眠朝他晃了晃手機，“韓總，到午餐時間啦，麻辣香鍋？”

“哦哦，好，我們走吧。”韓清愣了一下，回過神，兩個人一起離開公園。

公園外面有一個很年邁的老人。她盤腿坐在地上，頭上戴了一塊綠色的方巾，面色蠟黃，滿是皺紋。

她的膝前擺了一塊有些褪色的紅色地毯，上面有很多漂亮的小東西，譬如袖釦、手鍊、項鍊等等。

雖然老人的衣服看著就很破舊，有補丁，還有線頭，但那塊紅色毛毯卻乾淨整潔。

路過時韓清駐足看了很久，然後蹲下來，拿了一串手鍊問她，“奶奶，這個賣多少錢？”

“十五塊，是我孫女手工做的。”老奶奶的聲音也聽得出來年事已高，略有些嘶啞，很期待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