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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至少需要一個能將之轉化成利益的醫藥機構,或者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受其指使。
而這裡面最可疑的無疑就是東勝。
可是南君涼還是有些不能理解的地方。他的父母先前就是為東勝工作的,他對兩人的工作內容雖然不感興趣,但是但是飯桌上東一耳朵西一耳朵,多少也零零碎碎聽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當時他們研究的方向並非是心衰方面的藥物。如果他沒記錯,南知行夫婦倆當時專攻的方向其實是心血管疾病方面的特效藥。雖然南知行當時表示對於心衰或者與心衰病理近似的一些病症更有興趣,也覺得它們更需要研究,但是提出的計劃書卻被上面拒絕了。據說主要還是考慮到成本和收益的問題。
當時南知行還十分遺憾來著。
按照專利法的一般規定來說,南知行為東勝工作,在東勝資金支援下研發出來的專利,本身歸屬權就是屬於公司的。但是現在看起來,東勝的行為這樣鬼鬼祟祟不能見人,裡面可能別有內情。
南君涼想著怎麼從他們口中唬出更多內容,結果魯哥卻突然走過來。他身形高大,本來就極有恐嚇力,此時居高臨下,壓迫感就更強了。
他冷笑道:「跟這小子說什麼廢話!?直接打到他開口就行了!你看他這細皮嫩肉的,可能一輩子都沒吃過什麼苦吧?」
然後南君涼就感到一股巨力直接衝著他胸腹而來,隨後才是疼痛感。
……好痛!
魯哥在這一點上倒是沒猜錯。南知行夫婦很擅長教養孩子,南君涼從小到大,最多就是很小的時候不聽話時被象徵性地打過幾次手心,連面板都不紅的那種。
南知行甚至從來不會對自家兒女下命令,再難以說明的道理,他都會剖碎了,一點點轉化成孩子能夠聽懂的道理講給他們聽。所以就算是因為年幼而飽受寵溺,因此愛哭愛耍賴還有點霸道的南依瀾,在需要的時候也會表現得很懂事。
但此時,南知行夫婦倆養了十幾年都沒動過一根手指的孩子,卻被綁匪毫不留情地拳打腳踢著。彈幕在那一瞬間都驚呆了,南君涼甚至彷彿從思維彈幕之中聽到了哭聲,叫喊著【不要!】【不要打了!】【別動他了啊!】
他們未必沒有看過更加血腥的影片,想來是因為這段時間看直播和南君涼培養出了感情,所以格外不忍心看他被打。
但他也顧不得安撫彈幕的情緒。在被反綁的情況下,他只能艱難地翻滾著,護住胸腹等要害位置。
魯哥還在叫:「說不說!?說不說!?」
南君涼疼得額頭都開始冒汗,卻咬緊了牙關。他賭魯哥不敢殺他,但是慢慢又有點不能確定了,實在是疼痛太過消磨人的意志,剝奪人的思維。
也許,是時候該裝一波昏了。
魯哥動了一會兒手,其實一直控制著分寸,但即使如此,拳腳也絕對力道不輕,否則無法起到恐嚇的作用。結果他打了這麼多下,南君涼始終一聲不吭,倒是讓他有點騎虎難下。
反而是他的同夥有點慌了,叫道:「大哥!大哥!別打了!他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魯哥心頭一驚,停下動作,發現南君涼已經一動不動。他的臉色蒼白,嘴角竟然出現了血跡。魯哥頓時也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去探了一下南君涼的鼻息,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咬牙切齒,說道:「這小子還挺硬氣!跟他那一根筋的父母一個德行!」
同夥說道:「那現在怎麼辦?」
魯哥說道:「去接盆冷水來,把他弄醒!」
「就算弄醒了,他也不說吧!?別真的鬧出人命來……」
魯哥說道:「要是真出了事,也自有老闆幫我們擺平,大不了進去蹲兩年。只要能弄到縮利劑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