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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笑,插著金曼旱道的男子捏了捏她胸前的,道:「我也是真心喜歡你的。」
金曼臉上一紅,便不再說了。
李言生在一旁喝了杯紅酒,他長得好,臉上暈染了一層紅,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金曼的兩個洞裡都被「牛奶」灌滿了,李言生卻走了過來,將金曼溫柔地抱了起來,親了又親。
金曼盯著李言生看了一會兒,嗚咽著哭了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許是委屈了,但她方才分明也是爽得很的。
李言生幫金曼洗了澡,又同她做了幾次,金曼趴在李言生的胸口,聽見李言生同她說:「我是真有些捨不得你。」
金曼咬了咬嘴唇,答道:「我也捨不得你,但我……還是要走的。」
李言生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金曼第二日醒得很早,她在床上打量著李言生的房間。自從上了遊輪,她便一直睡在那間大的客房裡,李言生的住處,倒是第一次來。
看著看著,金曼的目光便停在了李言生放在櫃上的黑包上,她想起來了,之前那枚儲能石,便是從這個包裡取出來的。
金曼不顧渾身痠痛,踉蹌著下了地,悄悄地拉開了黑包,果然,又發現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石頭,除了石頭外,倒是沒什麼好東西了——這也在情理之中,倘若李言生一個包裡都是好東西,那金曼要懷疑,這些都是假的了。
金曼攥住了那塊石頭,想悄悄地藏起來,身後卻突兀地響起了李言生的聲音:「想要麼?」
金曼嚇得腿一軟,站不穩身形險些跌倒,卻被李言生抱住了腰。李言生目光沉沉,湊近了金曼的耳垂,卻不親她,只道:「再陪我們七天,七天之後,我就將這塊石頭送給你。」
金曼攥緊了石頭,目光閃爍遊弋,又聽李言生道:「你也是太不知變通了,你那未婚夫是極喜歡你的,你七天之後再回去,他縱使心裡不痛快,還是會同你在一起的。」
金曼想了想,覺得是這個道理,王傾一貫被她拿捏在手心,現在,還是這塊儲能石要緊。
第六章
沈朝陽在釣魚,釣魚是一門藝術,不能太急,也不能不急。
沈朝陽的動作堪稱教科書級別,用的也是最上等的餌料,但魚就是不上鉤,沈朝陽坐了一上午,一條魚也沒有釣上來。
他沒有很難過,畢竟這件小事已經持續了十多年。倒是當他釣上魚的時候,反而會出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底下人端來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沈朝陽拿著碧綠色的筷子每樣吃了一兩口,就厭了,放下筷子,任由人把一桌子飯菜撤了下去。
他沒有吃飽,但是又不想吃了。
沈朝陽有些想念王傾。他用濕毛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將袖子理了理,道:「備車,我去接人回來。」
底下人應了一句,又問:「安排在哪裡?」
「我的院子裡。」
沈朝陽撂下了這句話,絲毫沒顧及底下人的感受,上了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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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傾已經被軟禁五天了,在這五天內他試過各種方法,但既沒有逃出,也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他用錢包裹著小紙條向樓下扔過,但很快就會被金家的眼線撿起,甚至「貼心」地幫他送回來。
王傾神色憔悴,甚至有些暴躁,偏偏又無計可施。
他聽到了敲門聲,不想開門,便罵道:「沒有自殺,要進便進,手裡有鑰匙敲門做甚麼?」
「是我,朝陽。」沈朝陽在門外道。
王傾十分詫異,但迅速地站了起來,拉開了房門,問:「你怎麼來了?」
沈朝陽今天穿著中式的長褂,平添了幾分儒雅,他道:「家裡的飯實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