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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來做什麼？”易水寒一頭霧水，今晚的千諾太怪了。

“……你會扔掉那隻面具麼？”千諾遲疑了一下，問道。

“扔掉？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扔掉？”易水寒摸不著頭腦，千諾到底要說什麼？

“也就是你不會扔掉，一直收起來麼？”千諾不確信地問道。

“……當然。”易水寒實牙實齒，難道別人送了一樣東西給她，難道她會當面告訴別人，‘我會把你的東西扔掉’，當然不可能這麼說了。

千諾很滿意這個答案，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他心情莫名地舒暢、晴朗。

二人都是一身黑袍，在雅緻低調的大堂裡顯得格外奪目，散發出神秘莫測的氣息。

“回見。”易水寒擺了擺手，不一會兒，黑色的衣袍和夜融為一體，最後消失在夜色裡。

千諾從抽屜裡取出一隻面具，銀白色的面具上輕描著幾道冰藍色曲線，還散發出淡淡的藥味。

黑夜隱去，黎明的曙光破曉而出，天邊泛起魚肚白，有一點微弱的紅光把天邊照亮，新的一天降臨了。

……

狀元府。

中午時分，千雪終於等到易水寒醒來，水寒不像貪睡的人，那丫昨晚幹什麼去了？

千雪搖了搖頭，易水寒的房間堪比狗窩，衣服到處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真不知易水寒是怎麼活過來的。

“拜託你也收拾一下吧。”千雪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裡沒有洗衣機，吸塵機，更沒有清潔公司。”易水寒一邊穿衣一邊十分無奈地說道。

☆、暗潮洶湧06

“昨晚幹什麼去了？”千雪挑了挑眉。

“和千諾約會去了。”易水寒隨口說道。

“哦？真的？你們約會做了什麼？”千雪顯然是很驚訝，瞪大眼睛，一臉八卦地問道。

“秘密。”易水寒故作神秘。

“徹，不說就算。”千雪暗自高興，有秘密就是有共同語言，好事。

“話又說回來，你在千家那麼久，或多或少也對千諾有一定的瞭解……”她想知道千諾和千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純粹是好奇心在作怪。

“那是當然的，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千雪拍了拍胸口，誓言旦旦的樣子。

“你說的，我想知道千諾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千諾有什麼秘密？既然是秘密，我又怎麼知道？”千雪沒好氣道，她還以為水寒對千諾有意思，原來空歡喜一場，水寒是來套秘密的。

“例如，千諾有沒有特別憎恨的人，或者有什麼仇恨之類的呢？”

千雪頓了頓，她的確發現了千諾一個秘密，其實也不算秘密，水寒是來套話，也就是千諾沒有告訴水寒，那她該不該告訴水寒？

“剛才不知是誰言之鑿鑿說知無不言呢？”易水寒一邊束髮一邊透過鏡子看了看千雪。

千雪懊惱，她又中了易水寒的圈套，這世上怎麼會有易水寒這種老狐狸呢？

“唉，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我經常聽千家的下人嚼舌根，那也是些陳年老醋的事情了，聽說十多年前千諾的母親本來是我那個便宜老爸的正妻，卻不知怎麼跳井死了，也沒查出原因，這事情就不了了之，那正妻之位就由小妾爬上了。”

“就這樣？”易水寒挑了挑眉，這些大家族果然多內幕。

“這只是聽說，接下來的才是秘密。”千雪的神色也凝重下來了。

“上兩個月一天晚上裡，我去找千諾，他不在，院子裡又沒有人，我就準備等一會兒，沒事翻翻這翻翻那的，結果讓我翻出了大秘密，牆上有暗格，裡面有厚厚的一沓文書，記載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