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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現在回去。」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攔了一輛摩托車就坐回去。
可能是因了宮赤司的緣故,校主持隊大部分隊員都是如實相告,溫嘉欣一改往日的冷靜,面帶驚慌地縮在課室的角落,沉默不語。
我進去後,先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給警察說了一遍,就去看看溫嘉欣的情況,童樂樂立馬就把我拉開。
她把我拉到課室外:「她是不會跟你說話的。」
「嘉欣是怎麼了?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
童樂樂搖頭:「不知道,警察和校長一來,嘉欣就不說話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些警察就一直對她盤問,她尖叫了一聲就坐到課室的角落去了,我把赤司叫了過來,他對警察說了一會,警察就不再盤問嘉欣了。」
我看向角落裡那個看似無助的身影,有點心疼。
「誰走過去,她都不會理,赤司剛才在她旁邊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歌,她卻對赤司吼了一個滾字,我只好把赤司也拉開了。」
「她」我想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理陰影。
童樂樂同情地望著溫嘉欣:「姜夏天真狠!」
這會,宮赤司結束了和警察的談話,走了過來:「林鹿,暫時沒事,警察會進一步調查,放心,就是交點罰款,沒事。」
我仰頭:「我沒事,問題是,嘉欣呢?」
一般來說,我頂多就是犯了故意傷害罪,大不了驚動我爸,交點罰款,然後自己乖乖地去巴黎讀書,自己也沒什麼吃虧的,反而姜夏天倒是有難了,我爸屬於那種特別護短的人,他都沒捨得打我,哪裡捨得讓別人吐我口水?
據我所知,姜夏天他家的企業經營也不大,基本上就像藤蔓纏繞著宮家這一棵大樹而生。
宮赤司抬眼,凝視溫嘉欣的背影,緘默不語。
童樂樂這會插話進來:「嘉欣的背景不像鹿鹿那麼神秘,姜夏天肯定是把嘉欣的底兒都摸得清清楚楚,她才會往狠裡整,赤司,你這狂蜂浪蝶也是不簡單啊,嘉欣沒什麼背景,怎麼跟人家鬥?」
「樂樂,你說重點,她這是怎麼了?」我迫切地想知道原因,這才能對症下藥。
「嘉欣去過勞改所。」
我聞言,一愣。
相反,宮赤司倒顯得淡定多了,想必他也跟姜夏天一樣,幾乎把溫嘉欣瞭若指掌了。
童樂樂壓低聲音:「我不是說她媽賣血後,她爸跟她媽離婚了嗎?嘉欣把她爸的車給砸了,她爸一怒之下就把她送去了勞改所,青少年勞改所那地方,嘖嘖,聽說進去的人只是性格缺陷,出來之後就是五毒俱全!」
「勞改所,有這麼恐怖嗎?」我問。
自己長這麼大,從沒有聽說過勞改所這個地方。
童樂樂怕溫嘉欣聽見我們的對話,就拉著我和宮赤司到外頭去,宮赤司應該是瞭解勞改所這個地方,就把手從童樂樂的手裡抽回來,再次回到溫嘉欣的身旁靜靜的站著。
因這事妨礙了教學,老羊也過去勸解溫嘉欣。
童樂樂把我拉到了七樓裡的小會議室,她直接一屁股坐在演講臺上。
我則站著。
她雙手撐著木製地板,嘆然道:「其實,進不進勞改所都是警察說了算,溫嘉欣他爸也不是個人,給了警察幾條煙,就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進了地獄,聽說嘉欣會喝酒,會抽菸,會抽大、麻,會吸毒都是勞改所裡學的。」
「什麼?那這樣還改什麼改?」
「呵呵,勞改所就是成年罪犯教壞未成年罪犯的學校!」
「那嘉欣又怎麼從那裡逃出來的?」
童樂樂雙手一伸,直接躺在地板上,她望著天花板,語氣有些悲涼:「她媽被幾個警察睡了,她就出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