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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容純的意料,林嘉樹的宣講風格竟然很詼諧。他把投行的內容講得又有深度,又淺顯。
讓容純這樣的外行人也能聽懂,要不是這是原雙雙的公司,她都想立刻投簡歷了。
而且,他的聲音也恢復正常,看樣子感冒已經痊癒。
容純嘆了口氣:「我只希望我男朋友不要再散發魅力了。禍害別的小姑娘不好。」
白露感覺自己鏡片都要扶碎。
固定提問環節。
林嘉樹貌似有急事,由他另一個同事接過話筒,他則去後臺接電話
被抽到提問的同學問道:「學長,林學長有女朋友嗎?」
那位同事無奈一笑:「你們林學長已經有未婚妻了,別想了啊,但我們公司還有幾個單身的。」
在接下來眾人的鬨笑聲中,容純聽到這個答案,怔了一下。
白露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她嘿嘿笑了。
很快,提問環節結束,白露被一個同學叫去幫忙,容純剛要走,就接到了林嘉樹的電話。
林嘉樹:「別看了。」
容純:「你怎麼知道我來了?看到我了?我離你挺遠的,在最後一排,這都能看到,你說這是不是心有靈犀!」
她往後臺那邊看過去,沒有看到林嘉樹的身影。
林嘉樹:「我本來不知道,你一說我就知道了。」
容純:「……」
她掙扎一下:「我不是來看你的。是來學習一下怎麼進投行。」
林嘉樹:「直接問我不就行了。過來。」
容純離門口很近,馬上就出門了,繞了一大圈,到了後臺門口。林嘉樹已經靠在牆壁上等她。
容純小跑過去:「感冒好了?」
「差不多。」
容純踮起腳尖,想要吻他,誰知林嘉樹立馬按住她的肩膀:「有監控。」
好吧……
容純:「你之後還有工作嗎?」
林嘉樹剛要回答,原雙雙的聲音在後面響起:「林嘉樹,你不是接電話嗎,怎麼跑外面來了。」
林嘉樹捏了捏她的臉:「我回去了。」
容純故意大聲:「親愛的,今晚回家嗎?」
林嘉樹轉身之前說:「回。」
容純對著原雙雙做了個鬼臉,直到他們把後臺門關了,她才走出報告廳。
原雙雙盯著林嘉樹手上的戒指,不敢置信:「你和容純真的在一起了?」
林嘉樹看著演講臺上的同事,手指摩挲著戒指:「對。」
「你為什麼和她在一起,你不是一直拒絕她嗎?」
「原小姐,這和工作無關。也和你無關。」
林嘉樹是個只要不妨礙他工作,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人,在正事上他可能會裝一裝,但在私下,他絕對算不上好說話,甚至咄咄逼人毫不留情面。
原雙雙咬著下唇,她不像容純,碰了釘子也不撞南牆不回頭,把追男人這事搞得沸沸揚揚。
她受不了林嘉樹這麼公事公辦地對她,示好過幾次都被拒絕。原本她已經放棄這個男人了,就是憋著一口氣和容純較勁。
借工作為由,原雙雙能和林嘉樹距離近一些,林嘉樹這些年越發具備成功男人那種六親不認的氣場。
原雙雙深吸一口氣,卻又忽地笑了,像是在釋懷:「林嘉樹,看在我們認識的緣分上,我勸你一句,你最好別和容純結婚,否則,下半輩子就給她家做牛做馬吧。」
林嘉樹只是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說了句:「是麼。」
容純住的別墅裡裝有練歌房,鋼琴小提琴,各種樂器也都有,她在鋼琴敲了一段旋律,練習《千紙鶴》的旋律,詞曲編雖然都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