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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得一聲,茶盞直接被射中,楊副總管直接嚇得尿了褲子,一股尿騷味瀰漫在院子裡面。
「你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嗎?」謝燃將弓箭交給旁邊的人,結果帕子擦擦手。
掌事姑姑最先反應過來,取下嘴裡的東西,跪在地下磕頭道:「老奴知錯,老奴知錯,是楊副總管強迫威脅老奴這麼做的,老奴其實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大壞事,只是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求王爺看在奴婢在王府戰戰兢兢這麼多年,饒了老奴這一回吧。」
一旁的楊副總管氣得身子直抖,大罵道:「老東西,誰敢強迫威脅你,明明是你自己受了許多的錢財,自願的。」他又跟著在地上猛烈磕頭,「是素雲,素雲那個女人誘惑奴才幹下這種荒唐事的。」
「奴婢沒有啊。奴婢沒錢沒勢,那能有這個能耐,實在是為了保住小命,被他們強行拉下水的,他們都是奴婢上面的人,奴婢只能夠言聽計從啊。」素雲帶著哭音,嬌柔地說道,希望王爺能夠憐香惜玉些。
聽見三人的狗咬狗,謝燃冷笑說道:「那真是稀奇了,既然都不是你們三人的,莫非是本王的錯了?」
這話一出,三人都懵了,心裡的危險感也加大了幾分。
掌事姑姑和素雲對視一眼,連忙齊齊指著楊副總管道:「王爺,這楊副總管才是罪魁禍首啊,是他,求王爺饒了我們這一回。」
身旁的楊副總管更加著急,然後急得腦子都糊塗了,忽然情緒激動道:「是沈清那個賤人,是她勾引奴才的,是哪個賤蹄子」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謝燃就忽然起身,猛地抽出身邊那根火紅色的鞭子。
鞭子裹著冷風,直直地抽到了楊副總管的臉上,疼得他立刻慘叫了一聲。
「奴才不敢了,不敢了。」楊副總管捂著流血的臉,拼命哀求道。
可是鞭子並沒有因為他的哀求聲而停下,無論他向那兒逃跑,那火紅掛著倒刺的鞭子都如同一條靈活的蛇般,堵住了他所有的路。
「啊,啊,啊。」慘叫聲裡夾雜著哀求聲音在院子裡響著,混合著鮮血的刺鼻味。
院子裡面的所有人都人人自危地站在那兒,不敢有所動作,連呼吸都是剋制的。
抽到那楊副總管已是氣息微弱,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時候,謝燃終於停下來,有些嫌棄地將那根沾滿他鮮血的鞭子遞給身邊的小廝,「好好處理乾淨。」
「是。」
「王爺,這三人如何處理?」一旁的王總管低聲恭敬問道。
「這楊副總管精力如此旺盛,就送去充軍。」謝燃低頭瞧了瞧地上剩餘的兩人,「至於這兩人,就發賣了。」
王總管的臉上一臉為難,這賣也是一門學問,這有賣窯子,有賣高門大戶家作清白丫鬟的,還有賣給他人做妾的。
「那裡出價高就賣那兒,她們不是愛錢嗎?這樣日子才能如她們所願。」謝燃嘴邊帶笑,臉上卻是嘲諷。
三人想要繼續苦苦哀求,求得一線生機的時候,就被衛河命人快速帶了下去。
院子裡也有人很快就來清洗了。
在院子後面的沈清自然聽見了前面的響動,想要去打探下發生了什麼,又想起這是謝燃的前院,一般外人是禁止入內的,她又只好繼續在屋子裡收拾東西。
她的這件小屋,緊緊挨著謝燃的寢殿,但也相隔了幾步路,屋子要比她在筠音閣的大了許多,擺設屏風這些也要精緻許多,最重要的是這兒終於不是對著太陽直曬了。
她將帶來的東西一一收納好,發現那個尚未繡好,準備給謝燃當感謝禮物的香囊,不由得苦笑一聲,然後神情呆滯地望著外面。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她才想起她沒去取飯,連忙起身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