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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美人橫眼冷笑著,明月般的眸子微微斜睨著,又有了一番別樣風情,令男人的征服欲蠢蠢欲動。
於是不管不顧地衝撞了上來,沈清也暗自著急,拼命掙扎,沒想到這楊副總管,如此色膽包天。
兩人掙扎間,外面傳了一聲:「是誰,還不快滾出來。」
這聲音中氣十足,氣勢威嚴,嚇得楊副總管心驚膽戰,什麼都顧不得了,拔腿就跑。
他剛跑沒多久,就見衛河身著墨綠色侍衛裝從假山後面走出。
見沈清臉色虛弱,眸色含淚地倚在山壁上,本是整整齊齊鵝黃色衣裙也有幾分凌亂。
一時擔憂問道:「沈姑娘,這是怎麼?」
沈清心裡本就委屈難受,現在一聽見有人關心她,眼眶處又嫣紅了幾分,眼淚幾乎溢位眼眸,聲音也哽咽道:「沒,就是天氣太熱了。」
其實她是有想過將這件事和盤托出的,可是轉念一想,衛河就只是一個侍衛,那裡能與管家相比,就算是他有那個能力,又憑什麼為了她去和一個副總管卵上勁。
衛河抬頭瞧了一眼天空,的確,驕陽似火,正值午時,熱氣騰騰,也就沒說什麼了。
他蹲下將沈清的食盒撿了起來,用手輕輕拍了拍灰,手中掂量著盒子的重量,「可是去取飯?」
沈清這時已是將那些情緒收斂了樣子,低著頭又整理了她的衣裙,「正是,就是天氣太熱了,又迷了路。」
聽見衛河開啟她食盒的聲音,抬眸瞧見,衛河竟將不知哪來的食物和糕點放進了食盒了。
沈清詫異地睜開了雙眼,眼眸圓圓的,衛河眉宇間染了幾分笑,「這鹵燒雞與蓮花糕點,送你了,你眼下這個時辰去廚房,估計只餘些殘羹剩飯。」
「那怎麼能這樣,這是你專門從外面買的吧。」紅暈爬上了沈清的臉頰,連耳根處也粉粉嫩嫩的。
「無礙,我先走了。」
沈清本欲拒絕,可衛河直接將食盒擱在地上,她拿起食盒,想要退還。
可衛河本就身高腿長,幾步走過,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拿著手中的食盒,沈清心裡像是有了一隻小鹿,心跳地很快。
拿著食盒回了筠音閣,老遠就瞧見易青在院子門口轉悠著,步伐焦急,一直打轉。
眼前情景,沈清那裡還能不明白,這易青必然是與這楊副總管狼狽為奸,珠胎暗結,將她的行蹤告訴了楊副總管,心裡冷笑了幾下,便又收斂了神情,自然地走進院子。
遠遠瞧見沈清過來,易青是有些不大相信的,馬上又袖子擦擦眼睛,仔細觀察,發現真的是她。神情全是驚愕和難以置信。
沈清沒有理會她,徑直回了屋子,開啟食盒,拿出一包用荷葉密密實實包裹的鹵燒雞,還有一包草綠色的糕點。
將這些都拆開後,食物的香味立刻就撲面而來,令她胃口大開,一邊吃著,她一邊盤算著該怎麼收拾易青和甩開楊副總管。
下午的時辰,謝燃又在花園附近轉悠,這會正在湖面的小舟,蕩蕩悠悠地斜躺在舟上,本是一番悠然美景,可他卻是俊逸的眉間蹙著三分。
衛河正劃著名木漿,一言不發。
「真是無趣。」
「今日屬下遇見了沈姑娘,她似乎受了傷。」衛河忽然在他身旁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話。
謝燃把玩腰間玉佩的手指微微一頓,又滿不在乎道:「那個沈姑娘?與我無關。」
只是骨節分明的手指卻不再動,耳朵也似乎立了幾分,全神貫注地傾聽。
衛河本想將今下午的事情說出,順便告訴他,自己還將侍衛所收繳的食物給了她。
但見王爺這般回答,就沉默了幾息後,傳來了一聲,「哦,是屬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