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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起來像吃醋呢?
她笑笑:「你不懷疑我跟他真有點什麼?剛才那個情形,他衣服都脫了,你怎麼不問:趙元熙,你是不是跟什麼男人都能上床?」
聶堯臣別開眼。
她更笑得開懷,半坐在他桌上,手指在他肩上戳了戳:「說呀,怎麼不問?」
「我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這時候不該問你這樣的問題。」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回答,「而且……這樣問會被打。」
「被打,被我打嗎?誰告訴你會被打?」
「電視裡說的……」他聲音低下去,「反正我就是知道。」
王嫂和英叔常常看八點檔的狗血劇,他難免被迫看到一點,耳濡目染,當然知道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恰當的情緒管理,按照劇情走就是要被女孩子扇耳光了——渣男。
趙元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爆發出驚天大笑。
笑得太大聲,怕傳到外面嚇到別人,趕緊搗住嘴,憋笑憋出眼淚。
「你還笑!」聶堯臣捉住她一雙手,「我剛才要是沒趕上呢,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她抹掉笑出的淚花,「他頂多也就佔點便宜,光天化日,門都沒鎖,他能怎麼著啊?再說你不是來了嘛,是不是看到了我刷卡的資訊?」
她給聶權買衣服的時候故意用了聶堯臣的卡,就知道會有消費資訊及時發到他手機上。
她平時很少用這張卡大宗消費,現在又是上班時間,突然有幾千塊的刷卡記錄,他肯定會覺得奇怪,問問前臺就知道她拎著大包小包去了公司哪個方向。
聶堯臣不吭聲,看來是真生氣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看到二叔光著膀子跟她共處一室的瞬間是什麼樣的心情。
這幸好是他看見了那條資訊,如果沒看見呢?如果恰巧漏過了呢,她打算怎麼辦?
他想到進門時她握在手裡的那把剪刀。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是這麼想的嗎?
她那麼怕血,要真的血濺五步,誰能保證她不會受到刺激而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他不由又想起那晚在花店裡發生意外時,她滿臉驚恐地從他面前跑出去的情形,越想越慌,幾乎要壓得他喘不上氣。
他用力推開椅子站起來,拉開門就要往外走。
趙元熙伸手推了一把,將門重新關上,從身後攔腰抱住他,臉貼著他的後背說:「好了,我不該這樣開玩笑,別生氣了。我就是篤定你一定會來給我解圍,才大著膽子這麼幹的。再說我本來也不瞭解你二叔這個人,看他表面總是和藹可親的樣子,對下屬也都笑呵呵的,哪會想到他有這種心思呢?」
按常理來說,她留了一手已經是相當謹慎了。
聶堯臣剛才還緊繃的身體稍稍放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生氣是不是顯得沒道理,但這種事的確不是她的錯。
趙元熙見他軟化,趁機賣乖:「你二叔剛才說你媽媽想見你,孩子的生日本來就是母難日,應該是陪媽媽一起過的。你生日那天要不要去跟你媽媽吃飯,之後我再給你補過?」
「用不著,我好多年沒跟她一起過生日了。這幾年,她連我的生日是哪天都記不清。」
不至於吧?
英叔說過,他們母子曾經關係非常親近,聶太太對這個唯一的親生兒子傾注了所有心血,在他童年受疾病困擾最嚴重的時期尚且如此,成年後怎麼會生疏到連兒子生日都不記得的地步?
難道僅僅是因為她跟聶松感情不和?
可那也不至於影響跟兒子的關係,因為聶堯臣跟父親的關係也不好。聶太太就他這麼一個孩子,如今又公司大權在握,作為後半生的依傍,母子應該更加親近才對,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