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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杜若已經昏死過去,鶴軒心疼想去抱抱他。可靈魂狀態的他,根本剋制不了自己。被定住般看著為自己傷心欲絕的可人兒,看著煜祺將他安放好。
他是多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眼睜睜看著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因為自己遭受離別之苦,讓他一人在這世上獨活。沒有自己的陪伴,那是的多孤寂。
突然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著往一個方向走。心中一驚,難道是勾魂使者將自己的靈魂收回去嗎。看向杜若的位置,心中悲痛難鳴。此次當真是離別。
“守門大哥,開開門好嗎,讓我見見少爺最後一面,求你了。”那人泣如雨下,絕望又堅韌的一遍遍拍打著門板,細白的手掌肌膚滲出點點猩紅。昏暗的屋裡鶴軒卻是看的出奇的清楚。清楚的看見那人的側臉。散發亂哄哄的耷拉著,眉眼精緻,側面看著那人的睫羽顫抖的不停。
鶴軒認出來的,他對這人嗎,沒什麼好感,貪慕虛榮的人他見的多了,倒也無妨,只不過,卻是偏偏對這人一開始便是厭煩到極致。緣由無他。這人與杜若是雙生,名鍾毓,與杜若是同胞兄弟,兩人樣貌極相似。性子卻是大相徑庭。而這人惡劣的令人惡寒。與杜若初識那時,這鐘毓仗著與杜若相同的樣貌妄想頂帽杜若眩視惑聽。但卻有一點的是,鍾毓左臉頰上有一道被劃破的傷疤,而杜若卻是無任何瑕疵。真假立辨。
這等勢利小人,任鶴軒如今只一介孤魂,也斷然瞧不上。
如今他這幅作為,又不知是要博取誰的同情。惹人憐憫罷了。
鍾毓,頹敗的滑做在地,無聲的哭泣。
鶴軒嘲諷的想到,真是沒耐性,就這一回功夫便就作不下去了。可恨這靈體只能在著定定的看著這人的跳樑小醜的把戲。他才不想與這人獨處。簡直是對他的折磨。而自己心心念唸的若兒正因為自己的離世傷心欲絕,自己卻是被迫與這斯捆綁在一起。怎叫他不仇視這人。
鶴軒猛地震驚的看向鍾毓,不可置信,猶如晴天霹靂。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鍾毓,小心翼翼的撫摸手中的刀鞘。那是一把匕首的刀鞘。小巧,精緻。鍾毓貪婪的看著刀鞘上每一條紋理。眼淚不受控制源源不斷的落下。彷彿得到什麼必須不可的理由,鍾毓再次瘋狂的敲打著門板。嘶啞著聲,衝門外叫到:“來人呀,開門。我要出去,放我出去。門外的大哥求求你,將門開開。”一遍一遍的懇求著,嘶叫著。
而鶴軒久久不能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刀鞘是自己贈與杜若的信物,如今卻卻在鍾毓手上。片刻有震怒的看向他,定是這廝趁杜若不慎將著信物偷走。鶴軒此刻無比憎恨的盯著他。
“不用叫了,少爺已經死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門外傳來男子的聲音。
鍾毓不可置信的呆滯當場,隨後向後倒去。一雙星眸空洞無神。此時外來傳來兩人的談話聲。
一人道:“可憐,同人不同命。”
有人應道:“可不是嗎,這兩人還是同胞兄弟。這命差點可不是一星半點。”
那人又道:“怪自己生的醜,沒有前面那位主俊美。”
“算了,別說了,同的孃胎裡出來的又怎呀,還不是不同命,只怪著裡面那位運氣背。”兩人離去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鶴軒,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竟是有些許不忍。
三天內,不斷有人將食物於水送入屋中。小小的房屋一如既往的昏暗。鍾毓身側房中昨日送來的飯食。顆粒未動。鶴軒見這人還保持著三天前一模一樣的動作。失了魂一般,無知覺。鶴軒卻是在想生前是否對他過於冷漠。見他這般,鶴軒不知為何心中隱隱作痛。他不在是實體,卻是能體會澀澀的痛楚。
房門開啟,鶴軒眼裡的光彩瞬間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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