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洞房花燭夜(第3/4 頁)
暖來說,體驗感已足夠好。
“嗯,我確實想把你往死裡折騰”,和所有男人一樣,林寒也有在床上稱王稱霸的中二夢:
“折騰到你哭著求我停!”
看著他慾求不滿,卻有心無力的雙眼,宋暖暖只想笑——
郡王一定是雜七雜八的小汙書看多了,瞎說什麼烏七八糟的胡話。
她正想開口,便聽到了魏彬的聲音——
“郡王、郡王妃。”
他的聲調不高,但連喚了兩遍。
“何事?”林寒蹙了蹙眉頭,他還沒在洞房紅帳裡膩歪夠。
魏彬道:“回郡王,北安伯夫婦帶著五公子和五少奶奶來了,一定要見您。”
極有眼色的他,本不想當掃興鬼。
奈何北安伯死賴著不走,還不斷吵吵嚷嚷發脾氣,魏彬迫於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叫郡王起床。
這老頭為啥如此執著呢?
因為郡王以權謀私,給兩波親友謀了差事,卻沒管北安伯府的三公子和五公子。
北安伯作為郡王的親大伯,必然滿心怨憤。
不過,在宋暖暖看來,郡王這樣做相當合理。
三公子和五公子這兩位堂兄,一個賽一個的不著調,幹啥啥不成,吃喝玩樂第一名!
不舉薦這兩個紈絝子弟,恰恰說明,郡王是有原則、有理性的謀私。
見郡王的臉垮了下來,宋暖暖感覺他正在罵——
“他大爺的,北安伯這個大爺煩死我了!”
可是,北安伯府的人終究是近親,再不待見,也不能缺了禮數,二人不得不起了床。
梳妝時,宋暖暖聽紫蘇講,蔓蔓一大早就哭哭啼啼地登門。
不過,魏彬編了個理由,又安慰了一會兒,就把人打發走了。
想都不用想,宋蔓蔓過來,肯定是為渣爹求情。
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兩方的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煩死了!
行禮拜見後,宋暖暖將兩位女客帶到花廳招待。
伯爺夫人楊氏像往常一樣,上門從不空手,這次送了一件貂絨披風,絲綢外罩上繡著風雅精緻的梅竹圖。
五少奶奶鄒氏則兩手空空,只帶了一張嘴:
“弟妹,我先前想為舍妹與令兄說媒,你沒給面子,這次我夫君提拔的事,你若再不勸郡王幫忙,可就傷情分了!”
人比花嬌的鄒氏,五官像極了藝術品,可絲毫不懂說話的醫術。
她硬把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扯在一起,還自作聰明地搞人情綁架。
宋暖暖不吃這一套,皮笑肉不笑地回應:
“祝老將軍對我二哥有提攜之恩,我二哥因此才與祝家結親。
這件事不是我不給五堂嫂面子,而是我身為妹妹,實在做不了哥哥的主。
聽聞五堂兄才華橫溢,詩詞歌賦無一不精,自有大好前途,升遷何須郡王相助呢!”
其實吧,誰都知道,五公子那點淺薄豔俗的文藝才華,只能與妓女詩詞唱和。
就是因為貪戀美色,五公子續絃時,才未與權貴之家結親,而是娶了容貌出眾的鄒氏。
可一旦娶到了手,再美的玫瑰也會變成蚊子血。
五公子新鮮勁兒一過,就對鄒氏百般厭棄,嫌她爹官階低微,兄弟還總上門打秋風。
北安伯府烏泱泱一大堆人,愣是找不出一對關係和睦的夫妻!
楊氏比鄒氏聰慧百倍,見宋暖暖不悅,立即岔開話題:
“我從沒喝過這麼好的白茶,色如琥珀,滋味醇厚,還有清甜的花香,想必是宮中的珍品吧!”
宋暖暖點了點頭:
“這是太后賜的,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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