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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晏姐你不知道，那石頭裡面，唉！&rdo;我沒再說下去。

晏婉如好奇地眨眨眼，有點想笑：&ldo;哦？高科技儀器都無法觀察的石頭，你能看見裡面？&rdo;

我失魂落魄地搖搖頭，沒回答她。

拍賣結束，大家紛紛上前去拿自己拍下的石頭，並支付全款。

等嚴老闆和柳老師抱著雞血石走回來，晏婉如便提議大家一起走。

忽然，韋斌和涼子手挽著手朝我們走來，韋斌點了支軟包中華煙抽了兩口，吐著煙圈嘲笑道：&ldo;沒帶夠錢還來買雞血石？你別逗我們笑了，呵呵，不過你倒是也有幾分眼力，沒錯，這石頭確實不值二百二十八萬，但如果換在瑞麗的那些人，我想二百四十萬也肯定有人會出，為什麼？因為這石頭分量大，賭性大，如果頭尾的血色連上，極有可能開出二十多方大紅袍印章，這是多少錢？幾千萬！&rdo;

蓮蓮嬉笑地指指他：&ldo;媽媽，靖哥哥，柳叔叔，快來看傻子，有人白日做夢了。&rdo;

韋斌笑道：&ldo;即便只開出兩方大紅袍，二百二十八萬也值了，我做夢？呵呵，反正我倆也沒打算把石頭運走，還得花運費，嗯，就跟這裡切吧，要不要來看看？&rdo;他回頭對著一個村民道：&ldo;……這裡有切石機嗎？&rdo;

此話一出，周圍立刻安靜了下去。

那村民下意識地點頭道：&ldo;有，大的小的都有，跟屋裡呢，你是要？&rdo;

韋斌自信地笑笑：&ldo;對，我想現在切開。&rdo;

村民痛快道：&ldo;好，等我給你叫人，老許，老周，搬機器！&rdo;

本來抱著石頭想開車離開的幾個老闆紛紛快步回了來，另些沒走的人也感興趣地站在原地沒動窩，似乎想親眼看看這塊難得一見的巨型雞血石切開的鏡頭。人越聚越多，好像還來了不少當地村民，裡三層外三層地把飯館門口圍了住。

蓮蓮拉著晏婉如跳了跳：&ldo;媽，咱們也快去，看那傢伙怎麼把血切沒！&rdo;

氣氛熱烈起來，大家情緒彷彿比先前拍賣還要高漲。

唯獨我心情比較低落，陪著晏婉如和柳老師等人擠進人群裡後，就無精打采地盯著那塊本應該是我的雞血石微微嘆了口氣，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石頭的內部結構了，第一刀下去估計不會有什麼結果，但第二刀或第三刀，肯定能見到比那個側面更深的血色！

嘎啦嘎啦，一臺切割機被兩人抬了出，撤掉地攤，將機器放到地上。

準備就緒，一個當地人撩起袖口道：&ldo;我來切？&rdo;見韋斌點頭，他指揮幾人把外面的大燈開啟，呸呸，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搓了搓，撿起機器打著了齒輪，&ldo;……先把血旁邊的葉臘石擦擦吧，看血滲沒滲進去，能出幾個大紅袍。&rdo;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切石頭的老手，對一系列手法非常瞭解。

但韋斌跟涼子商量了一下，卻搖頭道：&ldo;先切離血最遠的尾端。&rdo;

那當地人一呆：&ldo;尾巴？哦，你想先賭血量有多長啊，可是……&rdo;

韋斌一意孤行道：&ldo;按我說的切吧。&rdo;如果尾端也有血，那石頭的價值就會再次飆升了，因為頭尾血量是有可能相連的。

&ldo;……哦，行。&rdo;

切尾巴？我愣了愣，一般都是先擦雞血周圍的，怎麼不按套路來？尾巴那裡可……

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