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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人也在兩年前青樓覆滅的同一天死去了,聽尹家村的人說死得頗為慘烈,是被困在屋中被活活燒死的。
而尹家村還有一戶人家也遭遇了同樣的事情,就是尹家村那位地主家——原先劇情中會強納尹蒹葭為妾的那個地主家。
明月騎著馬出了村子,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系統疑惑不已,「宿主,都是火災,還是同一天,太巧了。你說會是誰幹的啊?」
明月抿了抿唇,是很巧,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幹的。
亦或真的只是個巧合?
事情太過奇怪,明月和系統都不知道會是誰下的手。
明月於是先將這事放下了,騎著馬往醫仙谷去了,還有事情需要她去做。
「教主,沈姑娘下山了。」
一個婢女走進天月教教主所住的大殿給白珂回稟著訊息。
白珂正在大殿中的桌案旁寫著字,她聽聞這話手下一頓,濃濃的墨水從毛筆尖滴落到淡黃的紙上。
待她回神就看到眼前的字已經被毀了,她煩悶地將紙揉成一團扔開了,揮手讓這婢女下去。
婢女很快就離開了大殿。
白珂在桌案邊站了一會,抽出了一封信紙寫了起來,她在給沈婉君寫信。
這三年來沈明月留在天月山,託沈明月的福,沈婉君主動地聯絡了她幾次。
白珂想到這心裡又歡喜又難受,歡喜的是沈婉君終於肯聯絡她,難受的是沈婉君和沈明月到底是母女,就算她往日打聽到這母女二人關係不好,可是沈婉君終究記掛著沈明月。
沈婉君寫來的信中也多是警告她別對沈明月下手,否則饒不了她。
白珂每每看到信只覺得心口疼得不行,她因此不親自回信,只讓讓沈明月寫信回去報平安。
可是每隔一段時間沈婉君還是會寫信給她,生怕她對沈明月下手。
白珂有一次終於忍不住親自回信了,問她,「師姐跟我之間就沒什麼其他可以說的嗎?」
然而卻只得到兩個字的回信,冷冰冰的兩個字,「沒有。」
呵,沒有。
直接又乾脆的回答,還真是沈婉君的風格。
白珂自嘲地笑了,從此只依舊讀著她讓人嘔血的信,再沒有主動提筆給她寫信了。
這還是自那次回信以後這麼久再一次寫信,白珂心中思緒複雜,寫廢了許多張信紙,最終寫成的上邊也只是寥寥幾句話,簡單地告訴了沈婉君——沈明月回醫仙谷的訊息,沒有多言。
白珂將信紙卷好,走到大殿外喚來了信鴿,她將信小心仔細地綁在了信鴿的腿上,又輕柔地給信鴿順了順毛,然後放飛了信鴿。
信鴿越飛越遠,白珂失神地看著醫仙谷的方向。
但她很快回神了,多年刀光劍影中闖過所賦予她的警惕心告訴她有人來了。
白珂轉身,尹蒹葭站在兩米外。
白珂瞥了她一眼,面上神情不復以往的魅惑,聲音有些冷淡,「有事?這個時候來找我?」
沈明月剛離開,這人還有心情來找她?
尹蒹葭面上恭敬地俯身朝她行了個禮,白珂哼了一下。
尹蒹葭挺直身體柔柔地笑道:「教主,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當面跟你說。」
白珂雙眼如刀,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下撇地笑了笑,「你在沈明月面前做出這幅模樣也就算了,在我跟前還是別擺出這幅模樣了。」
尹蒹葭聽了這話面上柔柔的笑容依舊,她似不解地問道:「教主在說什麼?」
白珂嘖了一聲,轉身進了大殿,「有什麼事情就進來說吧。」
要不是尹蒹葭如今已經是天月教的聖女,她又急著擺脫這個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