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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忍不住想去摸一把。
他受憐的摸摸她的頭髮,眼底閃著莫名的神情。
汝兒還渾然不覺,小心翼翼的看著那藍色荷包有無受損的痕跡。
那男子微微朝巨人一點頭,只見那巨人放下小乞兒,一個閃神,那小乞兒就溜得不見蹤影了。
汝兒感激的笑笑。“謝謝恩公救命之恩,還助我拿回荷包,大恩大德不言謝……”頓了頓,她突然想起先前他要求的回報,轉了轉眼珠,改口道:“其實恩公施恩不圖報,如果恩公願意的話,可否將名字告知小女子,好讓小女子在家供奉長生牌位,一天三炷香。”拜死你最好!免得將來先氣死別人。
不是她莫汝兒不懂感激,實在是單就剛剛他要求回報的那副賤樣,就讓她看不過去!更別談還把她當馬鈴薯似的吊在半空中,差點沒讓她嚇去三魂七魄。整人也不是這麼個整法嘛。
他意味深長的注視著她。
“在下姓朱。”
“原來是朱恩公。”她腦筋一轉,甜甜說道:“乾脆我就稱呼恩公為‘豬公’好了,你不介意吧?”
他眼底閃起佩服之意。
“下在朱琨庭,不知姑娘閨名?”
汝兒差點當著他的面吐舌頭。“既然是閨名,當然不能讓外人知道啦!不過,‘豬公’您放心好了,長生牌位上我一定刻著‘豬公’您的名字,讓您長命百歲。”
他不情願的笑了——這是汝兒第一次見到他笑。其實他笑的時候很好看,如果古時候有相機的話,她一定會當場拍一張下來留作紀念,不過既然沒有相機,用畫的也行,起碼可以畫下他此時的笑顏。可惜她莫汝兒的繪畫天份是一流沒錯,但卻是倒數一流的那種!要是能畫出他的輪廊就很不得了了,更何況是神似三分?
雖說她自小琴棋書畫都曾有師傅教導,不過每個師傅在教了一年後,都不得不搖頭嘆息,辭去了這份工作。沒有天分是其一,絕大部份還是歸究她愛玩的天性吧?往往正值上課時,她這女娃兒卻同小烏鴉溜去抓蟋蟀、爬樹,甚至挖狗洞——否則後院那個狗洞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是憑空出現的?當然不是!那可是汝兒和小烏鴉花了一年半載的功夫,才挖出這樣的成就。必力都用在這兒了,哪還有時間學畫畫、彈琴的?更別談她娘所傳授的刺繡功夫了!身為蘇州人的舞娘,她的蘇繡可是出了名的!偏偏她這女兒沒遺傳到半點手藝,每回勉強耐住性子繡上二、三個時辰,所換來的結果是十指滿頭包,還累得小烏鴉費心為她包紮。她娘還常以此訓誡她,像她這樣的女子有哪戶人家敢要?恐怕嫁出去沒半天功夫,就來個休書一封,休掉她了!
他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覺好笑。這還是頭一回有女子敢明目張膽的瞧著他,就只差沒流口水罷了。
“這是你掉的荷包?”他好奇的從她手中拿起藍色荷包打量。而若不是汝兒一時失神,不及搶回,只怕這荷包早已裂成兩半。
“是啊。”她伸著掌心,等他還回來。“你瞧夠了吧?”
“繡功挺細的。”他隨意道,很仔細的打量。
“那當然。汝兒得意洋洋的,像是沾了光的驕傲孔雀。”這是我娘繡的。別看這料子過氣多時,這上頭可是出了名的蘇繡;算你有眼光。“
他揚揚眉,道:
“在下還沒請教姑娘閨名?”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既是閨名,當然不能讓外人知道。可以還我了吧?”汝兒本想趁他不備,從他手裡搶回來,不過他身手敏捷,輕輕的側過身子,躲開她迎面而來的“魔掌”,害她一個踉蹌,向前撲去。若不是他眼明手快,及時擋在她面前,讓她一頭撞向他這的“銅筋鐵骨”上,只怕她這回連小命都沒有了,因為再往前一步,就會摔下橋去了。
汝兒不由得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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