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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樣,啊……”
周婉秋整個人已被一種名叫癲狂毒的毒藥給漸漸控制住了,意識被毒藥吞噬,整個人陷入癲狂中,瘋狂中的她,像條瘋狗一樣,逮著誰咬誰。
她抓起春日的手,低頭狠狠一咬,痛的春日痛叫哀嚎,想要周婉秋鬆口,早已神智不清的周婉秋豈能罷休,她這一口咬著了就死也不放。
春日真想一巴掌打過去,把周婉秋給打暈,但她不敢呀,不敢以下犯上,她忍著痛,張嘴衝著門外,大聲喊道。“快來人啊,來人啊……”
四個侍衛很快就奔了進來,見到這等場面,先是一愣,而後在春日的怒喝之下回神後,忙上前去抓住周婉秋,把她的嘴巴給撬開,把春日從周婉秋的嘴下救了出來。
“快把夫人給綁起來。”春日顧不得手腕疼痛,急忙吩咐道。
她知道,這舉動是以下犯上,天理不容,但她不能不做。
秋夫人此刻神色不清,完全瘋了,她不想等城主來後,遭到秋夫人攻擊,城主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她和夫人都會不好過。
四個侍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周婉秋瘋狂的拳打腳踢下,才把她給制住,用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被仍在了床上。
周婉秋被控制住,手腳失去了自由,也不能起來,她神似癲狂,大喊大叫,辱罵幾個侍衛。
另一個丫鬟見周婉秋被控制住,連忙朝被打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丫鬟奔過去,靠近後她才看清楚,小丫鬟早已被周婉秋給打的暈死過去。
“春日姐,春梅已經暈了。”春秋見春梅被打的滿身是傷,她眼淚汪汪,深深感知到了一種無奈感。
做奴隸,要時時刻刻應付主子各種脾氣,被打被罵都要忍氣吞聲,不能有絲毫反抗,在主人眼裡,奴隸的命不值錢,賤命一條。
可就算是賤命,也是一個生命不是嗎,可主子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們?
“把她帶出去。”春日拿著一塊手帕,捂住她手腕上的傷口,吩咐兩個侍衛道。
兩個侍衛們上前,一人一邊,拖著暈死的春梅,走了出去。
“啊……你們這些狗孃養的,快把本夫人放開,快放開我……”
周婉秋手腳被縛,氣的在床上翻滾,大喊大叫,謾罵連天,“放開我……我是國師夫人,你們好大的夠膽,竟然敢綁我……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我是國師夫人,哈哈……我是正妻,我是國師夫人,哈哈哈……不要……不要綁著我,快放開我,來人啊,快來人啊,快放開我……”
周婉秋瘋言瘋語,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瘋子說話,毫無顧忌。
春日則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冒冷汗,現在正處於非常時期,她擔心這話會被城主聽去,連忙讓春秋把周婉秋的嘴巴給堵住。
春秋拿了一條幹淨毛巾,一臉戰戰兢兢的靠近周婉秋,見周婉秋的目光瞪向了她,她嚇得雙腿發軟,差點沒當場尿褲子。
她哆哆嗦嗦的走近床邊,握緊手中毛巾,暗暗咬牙,伸手過去,要把毛巾塞進周婉秋嘴裡。
啊……
她的手剛靠近,一根小手指就被瘋狗給咬住了,一陣疼痛傳來,痛的她慘叫連連。
床邊兩個侍衛見狀,忙上前想要把她的手指頭救出來,哪知……
下一刻,在春秋的慘叫下,她的小手指頭竟然被周婉秋連皮帶骨,生生給咬斷。
“啊……”春秋痛的差點暈死過去,她的手被鬆開,不對,不是被鬆開,而是小手指頭被咬斷,她的手才離開了某隻瘋狗的嘴。
她後退幾步,見斷指處鮮血狂湧,她忙用毛巾包裹住剩下的半截小手指,又痛又被驚嚇到的她,渾身顫抖,臉色煞白,盯著周婉秋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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