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橋樑與鋪路計劃(第1/2 頁)
在康德貞和阿多爾的攙扶下,柳德米拉扶著門框,跨過了將府廂房的門檻,終於走出了房間。br/ 十多天來,柳德米拉第一次站到陽光之下,熾熱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彷彿竟然瑩白得能發出一層熒光。br/ 柳德米拉穿著一身細布長裙,披著一件褙子,少女坐在花壇的邊緣上,緩緩吐出一口氣。br/ “今天是幾月幾日了?”br/ “六月十七日了。”阿多爾同樣坐在了柳德米拉身邊,“距離你被襲擊,過了差不多十二天的時間。”br/ “那你怎麼還在這?”柳德米拉的聲音有些發虛。br/ “現在兵荒馬亂,丹嫩貝格的撒克遜部落也放棄了前嫌,發動了起義來呼應維杜金德與他的大軍。”阿多爾抬頭看著藍天,“要讓一兩個騎兵快速透過倒沒事,但要讓一群人護送著我前往帕德博恩實在太難了,我只能待在漢堡。”br/ 低下頭,阿多爾看著柳德米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而且這裡挺好的,我不用每天困在房間裡學習織錦和刺繡,我現在能夠騎馬,能夠釣魚,能夠射箭,我還有許多的玩伴,那些父親和教士們不讓我做的事情,在這裡我都可以做,不讓說的話,我都可以說。”br/ 柳德米拉望著阿多爾綻放的笑臉,無奈地問道:“歐波里特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br/ 阿多爾蹙著眉想了想,最後才說道:“歐波里特倒是沒被維杜金德襲擊,反而是被維萊蒂人進攻了,但維杜金德的騎兵阻擋了訊息,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知道。”br/ “我想見見伯爵閣下可以嗎?”br/ “當然可以了。”阿多爾一口答應道,“不過馮現在正在處理搭橋的問題,阿爾斯特河上的那座橋,好像出了點問題,馮一直在外面,你估計要到晚上,才能見到他的人了,不如我們去打獵吧,去嘛去嘛。”br/ 實際上,假如阿多爾和柳德米拉在出門後決定向左走去釣魚,而不是向右走去打獵的話,他們就能看到馮森其實就在阿爾斯特河邊。br/ 他捋起褲腿,踩在水中,用手敲擊著有些腐爛的木橋橋墩,向身後的奧利安問道:“這座橋用了多長時間了?”br/ “我們來的時候就在了,我也不知道多少年。”奧利安掰著手指搖了搖頭,“我們每年夏天阿爾斯特河漲水之後,都要重新修繕一遍橋墩,否則整座木橋都會塌陷。”br/ “塌陷過幾次?”br/ “如果不修繕,第二年必定會塌一段,而且橋上也不能走太重的東西,否則也會塌。”br/ 阿爾斯特河上的木橋沒有名字,當地的人們都理所當然地稱呼其為木橋,橋如其名都是純木打造的橋樑。br/ 木橋長度在二十米左右,寬度則在三米左右,最多容納一輛馬車進出,以前漢堡人口不多的時候,這樣的木橋足以使用,但隨著馮森帶來的一千士兵和將近三千的奴隸,木橋已然搖搖欲墜了。br/ 這裡的木橋在建造時非常隨便,就是將兩根木頭交叉成x形狀用皮革和麻繩牢牢綁住,然後如人字插在河床中,每隔一段距離就插兩根,然後將圓木捆成排,架在人字架上,同樣捆牢。br/ 就這樣一段一段的接起來,就成了一座橋,這座橋原本應該只能讓一兩個人並排通行。br/ 後來似乎是隨著人口的增多,當地人在原先木橋的左側又加了一道木橋,同樣用x型架子製成橋墩,將橋面拓寬到了三米左右。br/ 隨著法蘭克移民的進入,又在木橋的兩邊加上了護欄,就成了現在的樣子。br/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這座橋已然是年久失修,加上人口一邊多,最近又有倒塌的趨勢。br/ “陳大郎,你覺得此橋如何?”br/ “稟節度,實在粗陋,不敢恭維。”br/ “你曾在家鄉督過造橋?”馮森走上岸,用一旁僕人遞上的毛巾擦了擦手。br/ 陳崇義倒也直爽:“蘇州刺史韋公曾命我於蘇州城中營造石橋,三年乃成,實在慚愧。”br/ “你們那是是怎麼做的?”br/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