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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天酒吧燈光太暗,我又多喝了幾杯……你別介意。”
蘇苡變了臉色,“你在胡說什麼?”
段輕鴻卻來拉她的手,柔聲道,“你還記得我身上的傷口?在哪個位置?”
蘇苡並不急於掙開,順勢摁向他腰側,“就是這裡。”
故技重施,他有防備可就沒這麼容易被她戳到痛處了。段輕鴻輕巧閃過,放開她的手腕,大方解開襯衫最下方的扣子,掀起衣襬來,“就這個?你們女人果然都喜歡刺青,是不是很野性?”他笑得不羈,“不過那天我剛紋好不久,你腿環上來我都覺得痛,是不是讓你很不盡興?現在好了,消了腫,圖案顏色都很明朗,龍有五爪才最上等,我為這刺青才推遲迴江臨的行程,沒想到救了自己一命。”
他腰間赫然新添一隻龍爪,顏色青藍鮮明,藏住她為他縫合的那三九二十七針。那天的確光線欠佳,她都沒注意到他背上有刺青。且不說他背不背的起一條龍,但是縫合傷口還未癒合又用這種方式掩蓋,真是膽大不要命了。
他竟然還無恥地暗示兩人是一晌貪/歡的紅男綠女?如果不是礙於那麼多人在場,蘇苡真想一拳打掉他臉上的笑,再用聽診器的橡皮管勒住他脖子拖到樓梯間去說個明白!
一旁的梁美蘭都有些悻悻的,本來打起精神想要看場好戲,誰知不過是段輕鴻的風流韻事。段家三少年輕有為,沒有娶妻沒有婚約,在江臨萬千女性中稍稍施展魅力,就不知有多少前仆後繼,這樣的花邊新聞她早就聽到耳朵滴油,見怪不怪了。
段長瑄卻不自覺握緊拳頭,臉色難看。《周禮》說龍:五爪天子,四趾諸侯,三趾大夫。段輕鴻這樣不加掩飾地為背上刺龍添上一爪,其實已經是赤果果地宣揚他在家族集團的地位,不把他這個二哥放在眼裡。
原本以為他只是野性難馴,年輕得勢,父親也由得他去胡鬧,誰都沒在意,哪知原來他每走一步,每一個動作都是有所指、有涵義的。
第6章 誰比誰無賴
會診結束,幾位專家從病房裡出來,等在外頭的段家人自發的就圍了上去。其實生死不過是個自然過程,不管貧窮富貴,不管你是誰,到了藥石罔效的地步,就只能接受那唯一的結果。外人也不過只是想要知道還能怎麼拖,還能拖多久。
梁美蘭和段長瑄聽醫生大致講完,似乎還不滿意,又跟進醫生辦公室去繼續探討。導師交代蘇苡把病歷帶回科室,就沒她什麼事了。
忙了大半天,她還真打算去買杯咖啡,回頭就看到段輕鴻跟上來。
“你跟著我幹什麼,不用去聽主任講你父親的病情?”
“剛才不是聽過了?同樣的病情能有多少種版本的說法,他們不過是想聽一個他們想聽的答案罷了。”
蘇苡在咖啡機跟前站定,“你還真是淡定啊,這是為人子女的態度麼?你爸爸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不知有什麼感想。”
段輕鴻不以為杵,“我是他生的,你當他真的不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不管他有什麼感想,作什麼反應,今後他的世界就只有身下那張病房大小,其餘的都靠我們各人自己去爭取。”
蘇苡露出幾分輕蔑的笑,“不孝父母,只想著賺錢和往高處爬的人今後也不會有好結局。你也有作人家父親的那一天,你怎麼對父母,你孩子就怎麼對你。”
段輕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推進立式咖啡機與牆壁之間的縫隙,空間大小容她一個人綽綽有餘,旁邊咖啡機一擋,人來人往也只看得到他一個背影,而看不到被他困在身下的人兒如何掙扎。
“這是我家裡的事,你怎麼這麼感興趣?連生兒育女的事都幫我想好了,我都沒想那麼遠……”他惡劣地靠近她,說著說著又勾起唇笑,“誰幫我生?你麼?就因為剛才我說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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