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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開過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一盞已經壞掉了，所以有點微暗。

“難道每天都在外面吃嗎？”我好奇道。

“家裡沒人做飯，一般都有飯局，沒飯局也是在酒吧裡。”單身貴族的生活就是如此嗨皮，我道：“那還不趕緊找一個……”說完之後，就感覺有一道涼氣朝我逼過來，連忙停住了嘴，我這個人最不知道看人的臉色了，這種事情哪裡是我能夠關心的？連忙收住了嘴，討好道：“嚐嚐我的手藝，看看有沒有退步？”

我為他盛了一碗湯，那玉米的金黃色在燈光的照耀下特別的好看，而且還很香，看得我也是食慾大振，他喝了一口道：“好像有進步耶。”

他誇我，我就找不到北了，道：“那當然，我可是當了五年的家庭主婦，雖然也不是餐餐要我做，但是積少成多，這手藝肯定更上一層樓，我公公婆婆都覺得好。”我跟個傻子似的樂呵著，還當自己是陳家的人，沒人搭理就慢慢地停止樂呵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人要向前看。”他窺視到了我的心事，安慰道，然後連連讚美說，“真不錯，可惜你不願意給我做，不然我天天晚上都回家吃飯。”

我道：“那你就得付工資了。”現在緊急缺錢，不能真的把我爸爸那點退休工資都給造沒了，我家若曦才18歲，還在讀高中呢，以後上大學，辦嫁妝都是大筆的經費，別到時候受我這個不爭氣姐姐的拖累連大學學費都拿不出來了，三姐妹就屬她學習最有天賦了，搞不好能夠考上個清華北大呢？

“行啊，你開價。”他不如平常那麼嚴肅，我也就不如平常那般拘束了，知道是玩笑，就跟著傻笑了幾聲，他說：“你現在住在哪裡？條件怎麼樣？”

我告訴他說：“還可以，自己租了個房子在外面！”

“我就知道你不會回孃家住的。”說實話我也想住在孃家的，但是我哪裡來的臉啊？而且我爸媽都以為我現在跟吳名士結婚了，兩口子小日子過得好著呢，反反覆覆地跟我說，女人青春苦短，趁著年輕，趕緊給小吳生個娃之類苦口婆心的話，要是我告訴他們說，我跟吳名士只是假夫妻，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承受住打擊？兩個女兒搶女婿，已經夠頭痛了，我就不雪上加霜，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吳名士，我就好擔心他沒飯吃啊！得早點回去，速戰速決。

這頓飯下來，秦總回憶了不少往事，他說：“想當年，你每天早上來得那麼早……”我實習了多久，就差不多給他買了多少次早點？晚上但凡我有空就回去他家給他做晚飯，作為下屬，我也算是盡忠職守了。

邊吃邊聊，差不多吃了一個多小時候，果然與我所料大概九點半的時刻，全部搞定，連他家廚房跟飯廳的地我都拖乾淨了，他老人家就一個人瀟灑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嘩啦啦地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解下圍裙道：“秦總，我得回去了，您早點休息。”明天還得繼續奮戰呢？我也得早點回去休息了，他沒有做聲，我以為是他看電視看得太出神了，也沒有打擾他，想著直接走了，突然感覺世界安靜了，只聽見他老人家的聲音在屋子裡跟回巢的燕子般盤旋。盡冬找血。

“站住……”他大聲地命令道，沒有了電視機的聲音我感覺整個房子都是他的迴音，我忍不住停住了腳步。

“轉過來……”他似乎有點憤怒，我只好聽話地轉過去，不知道他怎麼啦？

“過來……”他朝我招手道，我以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只好走了過去，到了他的面前，如同一個被老師教到辦公室的學生，他坐著，我站著，他抬頭瞧著我，那種眼神，讓我突然有些不大適應，老大要不你站著，我這樣居高臨下的瞧著他，他微微仰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