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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了看他,才道,「朕沒碰她。」
「啊?那她怎麼懷孕的?」嚴木一問出口,就驚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想必是薛信父女都似乎認為,他和東方睿都會死在那些刺客手裡,但現在回來,薛信已經演了那麼一出,薛傾雪估計是來解釋這肚子怎麼凹下去了。
「皇上。」這時薛傾雪飛奔過來,發上的金步搖搖搖晃晃著,把像許久未見丈夫的妻子,將那喜悅和迫切表現得淋漓盡致,隨後與她若干人等福身施著禮數道,「臣妾叩見皇上,臣妾今日得知道皇上歸來,實在掩耐不住相思之苦就來此等候。」
這會她身後的如麼麼接話道,「對啊,皇上,娘娘知你與太子殿下叔侄情深,必定會先回『鳳棲宮』一大早便過來等著,半日連口水都未喝就站到這等著。」
嚴木自然聽出她話中有刺,把東方睿對她家娘娘的冷落按到他身上,可不想吃這個冤枉,他伸出手指弄著自己的指甲,像不經意地道,「貴妃娘娘自己不吃不喝,要站著等著,好像是自己願意的吧,難道還有誰能攔著她去吃去喝啦?」
如麼麼吃到鱉般,老臉鐵青嘴角抽了抽,「太子殿下真會說笑。」
那薛傾雪見自家老奴佔不到一絲上風,就向著東方睿低訴,「其實臣妾也是因父親的事,來請皇上開恩。」
「呵呵。」嚴木忍不住給她一個呵呵噠,東方睿眉角一挑向他望過來,才忍住不懟那女人。
薛傾雪看他倆眉眼兩去,胸口頓時來了一股氣,不過眼下也知不該意氣用事,似醞釀了一下,眼中噙出淚花,「臣妾已知父親的事,但他固然是教導有錯,可念在他年紀已老,一心為皇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過他罷。」
「後宮不得參政,相信傾雪是懂得自己的本分。」
佳人垂淚,自然是楚楚動人,東方睿伸手抹去她滑落下來的淚珠,語氣很輕很淡,薛傾雪心中卻是一驚,連忙跪下,
「臣妾知錯,都怪臣妾只為父親求情,才會逾越了。」
「陛下,娘娘也是救父心切,請您莫責怪了她娘娘。」那如麼麼也是個護主的,亦跪了下來哭嚎著求著情喊道,「前陣子,娘娘因皇上淮南賑災太過思念,而茶不思飯不想,連身子都病了,後來請了太醫還診斷,說娘娘是害喜,可後來聽說皇上遭遇了刺客,昏厥過去,太醫再來診斷,才發現是弄錯了,除了體虛並無孕育皇子,娘娘頓時覺得無望,眼淚都快流幹了,幾次差點便要尋死,可她還是堅信皇上沒事,支撐著虛弱的身體日日在菩薩面前念經求它保佑皇上平安歸來,所以娘娘的一片心意,皇上一定要明白啊。」
嚴木深深地覺得,發自內心的感嘆,這些人若到了現代做演員,那真箇個是影帝影后的級別啊,不禁搖頭可惜地道,「唉,原來是錯診啊,那皇叔真要空歡喜一場了。」
薛傾雪眸光流轉,露出委屈的神情,「畢竟臣妾也是不懂這些事,如麼麼一生未嫁,也更加不懂,才鬧出了這種笑話,望請皇上不要怪罪。」
「這沒懷也好的,這真懷了,我家皇叔頭上不得冒綠光呀,是吧,皇叔。」
「蓮兒,莫要太放肆了。」東方睿也覺得他越說越不像話而出聲制止道。
薛傾雪被他那番話語弄得很是惱羞成怒,「太子殿下,這藥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臣妾一生對皇上忠貞不渝,臣妾的身心也都只屬於皇上的,容不得任何人汙衊。」
我艹,真是夠肉麻的,嚴木感覺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但聽薛傾雪繼續說道,「皇上,臣妾倒聽說,淮南一事與太子殿下脫不了關係,臣妾父親之事,臣妾為人子女,不可不問,但也知道後宮不能幹政,只所以望皇上查明真相後,還臣妾父親一個公道。」說著,眼角就瞄到他身上,嚴木被她扳回一局,心裡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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