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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胡說,你的表情明明好痛痛的樣子。」站在他前面的東方齊看得分明,自然就說了出來。
「我沒有胡說,沒有痛痛就是沒有。」莫雲霄也急了起來,面色漲得通紅。
「雲霄,要不讓……」
「我想要嚴木幫我綁,不可以嗎?」還未等嚴木說完,莫雲霄就回頭懇求著。
嚴木看著他無辜又渴望的眼神,一下子拒絕的話還真說不出口。
「殿下,要不讓奴婢教你吧。」惜月看不過去,就一邊指導著,「您繞的時候可以稍微綁緊一些,這樣就不會容易掉了。」
「嗯,好了。」不知過了多久,嚴木被這麼一個坨坨髻弄得累喘吁吁,不過等看到綁的斜斜歪歪的樣子,嘆氣道,「還是讓惜月你弄吧。」
「不要不要。」莫雲霄忙站起退開,護住自己的頭,戒備地看著惜月似乎不讓她靠近。
「那,就這樣吧。」見他既然喜歡,嚴木也就隨他了,也許坐在外面有些久了,加上身體還未恢復,到底還是感覺到一絲冷意,就不由縮了縮脖子。
「殿下,您可是冷了,奴婢去給您拿件披風。」惜月看到他有些畏寒,忙福了福身便進了屋裡。
「嚴木,你冷嗎?」這時被等不及去玩的東方齊拉走的莫雲霄走了回來,然後跪了下來握住他的手,揚起一個笑臉,「我的手很暖,捂著你的手。這樣你就不會冷了。」
嚴木愣愣地看著他,突然那一刻忍不住將他抱住。這時,東方睿從房內走出,看著雪地裡二人那般相抱而停了下來,目光變得黑深可怕。
這會兒,東方齊已養出野慣的性子,半天下來,越發玩得有些不盡興,就開口嚷著去書堂去。
嚴木想到放在屋裡那把張書生送給自己焦尾琴,就乾脆讓惜月帶上一起去書堂去。
才來書堂,就聽到朗朗書聲,為這大雪後的村落增添了幾分生氣。
嚴木不想驚擾了他們,就攔住東方齊,幾人一直等到他們下課。
這一下了課,東方齊就帶著莫雲霄與孩子們玩去。而張書生出了教堂看到嚴木,忙跪地就要叩拜,被他飛快地扶住,「你就別跪我了,我真怕折壽。」
張書生卻皺眉道,「太子殿下怎可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嚴木苦笑,他還真是覺得坐上這個位置才那麼多屁事,哪天死了也不奇怪。而張書生看到遠處的孩子般的莫雲霄和學生們玩鬧起來,雖接觸不多,但也有過數面之緣,不由詫異,「他是怎麼了?」
「一言難盡,不說也罷。」嚴木嘆了一口氣,然後從惜月懷裡的焦尾琴,便拿過遞給他,「這是來還你的。」
而張書生盯著半響,才接過,「也好,這把琴配不上太子殿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寶劍配英雄,這把琴定是隨你多年,是你的珍愛,我又怎能強人所愛,本就一直想還你,知你心高氣傲,這會便用用身份壓你,讓你收回去。」
張書生默默地抱著琴,冰冷的臉上竟也泛起了一絲柔情,「多謝。」
然看到對面之人臉色蒼白得有些過分,想起三日前衙門所發生的事,他當時雖不在場,但到底聽了一些,便道,「外面寒冷,太子殿下還是到屋內喝口熱茶吧。」
「好。」
嚴木應著,讓惜月留在外面看著東方齊,就與張書生進了間書房內,才坐下,張書生就為他倒了一杯茶。
「只有劣茶,太子殿下不要介意。」
「張書生不用與我這般客氣。」嚴木正好有些口渴,就執起喝了一口。
「我曾懷疑過你的身份,卻沒有猜出你就是才貌驚艷的太子殿下。」
「哈哈哈,畢竟我和傳說中有出入?」怎麼說自己和東方蓮不同一個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