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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聲音堅定、熟悉,又透著濃濃的慌亂,聽那三個字,櫻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目,怎麼會?不可能的,一定是聽錯了,是她太懷念那種感覺了吧。
摘下面紗,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此時那張臉滿是愧疚,雙眸早已被水霧覆蓋。
櫻婼覺得自己好似在做夢,剛一直在想著的,她想念小郡王喊她蘇姐兒的時光,而夢中就成了現實。玉手微微顫抖,一點一點摸向了那張熟悉面孔,明明很近,卻彷彿相隔千里萬里,覺得好慢,櫻婼生怕晚了,夢境沒了,那張臉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凌哥兒。。。是我在做夢麼。。。。”
“這不是夢,蘇姐兒,你可恨我?”感受著那一絲熟悉的味道,趙有恭右臂發力,緊緊的抱住了這個堅強而溫柔的女子。
聲音猶在耳邊,那張臉堅毅又溫暖,手心滿是溫熱的感覺,似乎真實無比。可。。。。又怎麼可能?她的凌哥兒變好了,腦海中朦朧一片,什麼也思考不得,她唯有用力摩挲著那張臉。
心中有太多的想不通,不過那些還重要麼?
櫻婼感受到了那份真實,那一聲聲呢喃,眼神中的依戀,一如十二年前的那個秋天。
那時楚王府還叫蔡王府,院裡有一棵兩人懷抱的梧桐樹,第一天踏進王府時,櫻婼就看到了滿地的枯葉,一個小男孩不斷踩著枯黃的葉子。他揹著雙手,小臉高高仰起,彷彿一個小大人。
“喂,你就是太妃找來的小姐姐?”
“不能的。。。。太妃說要讓我跟你一輩子。。。。”
兩個小孩天真爛漫的話語,卻逗得楚王一陣哈哈大笑,曾經的過往是如此甜蜜,只是轉眼間十多年過去,兩個人都長大了,心思多了,話反而少了。
“為什麼?為什麼。。。。”
櫻婼不斷的問著,她想知道什麼,趙有恭一清二楚,禁閉房門,扶著櫻婼坐在了榻上。趙有恭已經準備好說出一切了,他覺得到了這個時候,櫻婼有權利知道真相。
跪在榻前,趙有恭將下巴輕輕磕在櫻婼的膝蓋上。小時候,他就經常如此,那時櫻婼總是喜歡摸著他的腦袋,講些有趣的事情。
“蘇姐兒,你知道麼,這些年,我一直擔心著你,我怕你會一氣之下遠走他方,我怕你會丟下楚王府再也不管不問。。。。”
趙有恭輕聲絮叨著,就像說著一個遙遠的故事,只是眼中的熱淚,早已浸透了櫻婼的薄褲。
崇寧五年秋末,趙似在屋中不斷地走來走去,他的臉上一副驚慌之色,彷彿末日到臨了一般。貴為定**節度使,原本什麼都不用怕的,可趙似卻擔心不已,身為定**節度使,卻要鎮守荊南,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麼?
大約末時三刻,一個身穿紅服的大太監來到了楚王府,此時他手裡攥著一份密旨,身後還跟著四個侍衛和兩個小太監,其中一個小太監還拖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放著一個精美的酒壺。
看到那個酒壺,趙似就慘然的笑了笑,終究還是沒能躲過去。他只是想去同州罷做一個真正的定**節度使罷了,難道僅僅一個想法,就讓當今聖上如此忌憚麼?
那份密旨聽都不用聽的,趙似看著那個大太監,有些痛苦的說道,“楊戩,走到今日,孤王誰都不怪,只是可否放過他人?”
“蔡王殿下,官家說過,只要殿下平平靜靜的離開,他將保小郡王一世富貴平安!”
一世平安,也許這就是趙似最想聽到的話了!
第60章 沉痛的離別
小小的一杯酒,趙似卻如同端著一罈火熱的炭,如此死去,怎能甘心?
為何皇兄不能多活兩日?為何章惇一代奸雄依舊擋不住“元佑黨人”的反撲,趙似心中有許多的苦,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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