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殺人啦(第2/2 頁)
,“就在那個屋子。”
裴離眯了眯眼,“主屋?”
沈初不明所以,“主屋有什麼問題嗎?”
裴離解釋道:“一般剛成親的夫婦會住在主屋,但我沒想到是韓夫人住在那裡。”
沈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個韓宅奇怪的地方可不止一星半點。
順著春草指的方向走過去,沈初老遠就看到了主屋,因為李廣進和孫策海就站在主屋的門前,攔著韓家的一群人,不讓他們進去。
韓大少爺滿臉的憤怒,“我再說一遍,讓我進去。”
李廣進油鹽不進,韓大少爺走哪兒,他攔哪兒,“大理寺辦案,閒雜人等不得進入。”
韓大少爺指著李廣進的鼻子就開罵,還恨不得給他一拳,“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閒雜人等?”
還穿著嫁衣的韓少夫人攔住了他,“夫君,他們是大理寺的官員,我們惹不得。”
沈初沒有理睬韓大少爺快要殺人的目光,直接走到了屋子的外面,“這大喜日子,屋子裡居然掛的是白布?”
沒錯,主屋裡掛的壓根不是什麼紅綢,而是白布。
她朝韓家的人問道:“剛剛有人進去了嗎?”
韓大少爺翻了個白眼,“我們一來就被這倆貨攔住了,進去個屁啊。”
沈初點了點頭,直接踏進了屋子裡,發現韓夫人穿著褻衣仰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搭在床邊兒上的手緊緊握著一塊被撕扯下來的白布。
她把白布拿出來遞給了裴離,“你認識這種料子嗎?”
裴離仔細摸了摸,料子光滑柔軟,輕盈飄逸,“像是水衣的料子。”
這兩個字是沈初第一次聽說,“水衣?”
裴離把白布又遞給了沈初,“就是唱戲裡邊穿的那個襯服。”
沈初拿著白布翻看了好幾遍,也看不出來跟普通的布有什麼區別。
裴離提醒道:“你對著光看,應該能看到些許不同,水衣的料子與尋常料子不同,在日光下有波光粼粼之感。”
這倒是提起了沈初的興趣,她拿著白布就往窗子那邊走去,只是不知道突然踩到了什麼,腳下發出了“咯噔”的一聲。
她移開腳後,發現剛剛不注意踩到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木板,木板上面刻著“同慶班”,底面刻著“長生樂”。
“這看起來像戲票。”
每個戲班的戲票都各有不同,她見過京城紅梅戲班的戲票,跟她現在手裡的大同小異。
裴離走了過來,接過了沈初手中的戲票,“這就是。”
又是水衣,又是戲票,還有春草口中提出的像戲子的白影,看來這個案子跟戲脫不了干係。
沈初對著光看了一眼手中的白布,果真如裴離所說,這料子在日光下波光粼粼的。
“還記得張大娘說的嗎?剛剛嫁進門的韓少夫人就是個戲子。”
裴離點了點頭,隨後拿著戲票走了出去,在韓家人中挑了一個最瞭解韓夫人的人,那就是憤怒的韓大少爺。
裴離把手中的戲票亮在了韓大少爺的眼前,“你孃親喜歡聽戲?”
韓大少爺壓了壓心中的怒氣,“我娘從不聽戲,這戲票應該是我爹的,我爹喜歡聽戲。”
孫策海插了句嘴,“那你爹人呢?我怎麼一直沒見到他啊?”
韓家人面面相覷,都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說話。
裴離沒有接著問下去,朝李廣進和孫策海吩咐道:“守好門口,不準任何人進入。”
韓大少爺不服氣,“憑什麼啊?這是我家!”
看到韓大少爺又想往裡衝,李廣進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狗也不準進,尤其是狂吠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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