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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靖回認真感覺了一下:「胃脹氣?」
閆椿:「……」
陳靖回:「哦,腹積水。」
閆椿抬腳踹他。
陳靖回攥住她的腳丫:「發生了什麼……」
閆椿不理他了,從他身上起來,穿上衣服回孃家了,還警告他?:「你不準來接我!不然我打死你!」
陳靖回很無辜:「……」
門關上後,陳靖回覺得惆悵貫徹全身,難受得他給項敵打了個電話,青天白日要喝酒。
項敵新婚燕爾,哪有空跟他瞎混,準備應付一下便走,誰知道他拿出了兩瓶一百多萬的酒,甚至允許項敵帶一瓶走,項敵便只好陪他不醉不歸了。
陳靖回問他:「你媳婦也成天陰晴不定的?」
項敵擺擺手:「沒有。我媳婦可賢惠了,我一下班一桌子好菜。我那天讓她休息一下,你猜她跟我說什麼?她說她是女人,照顧好老公是她的責任。」
陳靖回想想他們家都是他叫廚師來伺候閆椿,吃什麼都要依著她的口味,這都是小事,他也捨不得閆椿給他做飯,重點是:「她老是突然就不理我了。」
項敵喝一口酒:「你不能老圍著她轉,她不理你就自己玩會兒啊,叫幾個『零零後』,攢個局子,不比研究她為什麼生氣舒坦多了?她一看你不是非她不可,就上趕著你了,你還記得之前她追你那狀態嗎?跟個小哈巴狗一樣跟在你屁股後頭。」
陳靖回瞥項敵一眼:「爸爸就是非她不可。」
項敵呵呵:「那算我沒說,你接著惆悵吧。」
陳靖回又趴下來:「你不知道,她事務所開張後陪我的時間減了一半。」
項敵:「一半是多少?」
陳靖回算了下:「一天還剩十二個小時吧。」
項敵喝口酒壓壓驚:「敢情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個小時形影不離啊?你也夠黏人了。」
陳靖回想都不敢想十二個小時了:「我就是想她。」
項敵以為陳靖回喝多了,可陳靖回早對酒精免疫了,他是真的想閆椿,她剛出門兩個小時,怎麼跟兩年一樣?不行,他得去接她回來。
他起身朝外走:「酒給你了,樓上還有,你看上哪個自己拿。」
項敵衝著他的背影喊:「你幹嗎去?」
陳靖回:「丈母孃家接我媳婦。」
項敵站起身來:「你剛喝了酒,我送你吧。」
陳靖回:「有司機在。」
項敵差點忘了,陳靖回幾乎不自己開車。
主人走了,他也沒多待,拿了幾瓶好酒,也回家伺候媳婦了。沈藝茹要下班了,他得趕在她下班之前,給她做一桌好吃的。
閆椿讓祝自漣搬去了四合院,三個老姐妹還在一起,她一回家,三個人要忙炸了。
阿姨把冰箱裡雞鴨魚肉都拿出來:「椿椿啊,我們中午十六菜、一湯、一羹、兩個甜品,行吧?」
趙媽媽給閆椿掰開山竹:「還是閨女你說,想吃什麼。」
祝自漣把她的長頭髮編成蠍尾辮子:「成天披頭散髮的,我可看那個什麼音那個短影片了,人家說,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
閆椿跟個祖宗一樣仰躺在院裡的榻上,啃著趙媽媽進門便削好的蘋果,先答兩位非血親卻同血親長輩的話:「什麼簡單吃什麼吧,陳靖回都把我餵成豬了。」又回祝自漣的話,「我還給你手機下載了《人民日報》和《國家地理》,你怎麼不看看這些東西?」
都是字,祝自漣才不看,她跳過這個話題,問她?:「我姑爺怎麼沒來?」
閆椿咬一大口蘋果:「他肚子疼。」
祝自漣納悶了:「怎麼哪次你自己回來,都是他肚子疼?他有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