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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越多,她越覺得他的用心絕不僅此。但不管怎麼問,他都說他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擋婚。
好吧,就當那真是他的所有目的吧!因為嶽悅確定他真的沒有把他的懶習慣強加到他娘倆身上,她記起他花了他從她那兒得到的大半個月薪水買了滿冰箱的蔬菜水果肉食,還有他凌晨才嫌棄她跟兒子每頓兩菜一湯是湊合。會有這樣的舉動,百分之八十不是騙保險金的人。也就是說,他不會對他母子做什麼壞事,至少,他會在她兒子面前扮演好爸爸這個角『色』。
那就讓他繼續留任,相互利用吧!只是,得把他當犯人監管起來,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及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將其邪惡的靈魂淨化。
嶽悅想得自信的笑了,不再堅持終止協議,警告了他幾句,與他商量擋婚的戲怎麼演。
李澤揚提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麼他住進她家,要麼她和嶽斐住進他家。
那不都是同一個結局?她將兩個提議都否定掉。還警告著他別打演戲的幌子佔她便宜。如若發生,他會為此付出慘烈的代價。
他趕緊的解釋著:“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住只是同住一個屋簷,不是同睡一張床。”
就算那是他的本意又如何,誰能保證不引狼入室或送羊入虎口?嶽悅還是那副盛氣凌人的訓斥:“你不知道那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就是同居嗎?我還沒有結婚呢!我為了幫你,你竟讓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她之前可是跟他說的她兒子是婚生遺腹子,現在怎麼又冒出沒結婚的話來?沒結婚,孩子哪兒來的?戶口怎麼上的?李澤揚毫不客氣的直接問了。
她已經忘記了那個謊言,不承認的反說他胡編『亂』造,卻又不經大腦的為“婚生遺腹子”之說法附加了個幾牽強的理由。等反應過來,已不知再用什麼話去挽回了。
唉,挽不回就挽不回,隨他怎麼想去,反正他就一僱員,有哪個老闆會給僱員什麼話都作解釋的?
李揚澤也確實有了別的想法,他開始懷疑她的居心不止是給她兒子找個爸爸了。心裡暗笑道:既然你我都不把全部的目的說出來,好,我也不用心生內疚,我們就看,是你利用我多一些,還是我利用你徹底一些。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五十六、冷嘲熱諷
老巢被嶽悅翻了個遍,李澤揚的形象已由落魄的書呆子轉變為遊手好閒浪費祖蔭的敗家子。
那麼,還用在她面前裝什麼呀?
於是,像變了個人的李澤揚出現在她面前。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驚歎一個傻乎乎的書呆子竟然像改頭換面、脫胎換骨一樣。頭髮還是那半長不長的,只是不再是服服貼貼的向後梳著,而是像自然捲的略顯蓬鬆,兩側微微向外張揚,給整個人添了不少帥氣;書生氣中剔除了呆傻,流『露』出文人的儒雅氣質,連帶的將眼神也改變得溫情、精明、深邃;嘴角若隱若現的笑,勾勒出淡淡的桃花風情;衣服不再是工薪族的大眾化穿著,也不是她以往偶爾看到的名牌『亂』搭配,穿配得相當得體、和諧,因為是錢堆出來的玩意兒,所以又增添了幾分貴氣。
果然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啊!
嶽悅無不遺憾的說:“你第一次在我面前亮相時怎麼不這身行頭?後悔死我了……”
再看到她眼裡閃現驚豔的神情,他的自尊心平衡了,正要開口戲謔兩句,豈料,她後續的話如將山頂的他直接踹落谷底。
她對他的定義,竟然是種馬、男『妓』。
李澤揚的臉很黑了,嶽悅仍意猶未盡的說著她的遺憾,大有不把他說到吐血身亡誓不罷休的意味。偏偏她臉上帶著無害的笑容,聲音也不大,過往的人只對他的怒意投下鄙視的目光。
李澤揚終於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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