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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兩三分鐘,不見他的出現,她就開動了。
“飽暖思**”,這話說得很有真理。吃飽了的嶽悅想起之前沒有進行下去的事,心裡生出了點點期待。
可是,此時如果能繼續的話,我又會不會再次中止呢?自問了數遍,得出的答案都是極有可能。
繼續問自己:為什麼我那麼怕呢?電視裡演的那些,不也是一樣的嗎?她們有著痛苦的表情,也有著高興的表情,說明她們也和我一樣感覺痛,為什麼她們不僅不怕,還能高興的笑呢?那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應該是吧!嶽悅得出結論後,決定在李澤揚再次向她表現出激情時試一試。
想著想著,就像他已經來了身邊,臉紅紅的,不敢抬頭,只用眼角的餘光這裡瞟瞟,那裡瞟瞟,將目光落在了酒壺上。
“酒壯英雄膽”也算是古人的經驗總結吧?嶽悅不知自己今天為什麼總是想起古人的真言來,自己都笑了。
拿起酒壺聞了聞,淡淡的,比白酒好聞多了,試著給自己倒了一杯,倒進嘴裡有點兒甜有點兒酸,口感不錯。
一杯接一杯,沒多會兒,酒壺空了。嶽悅趁著微醺稍微壯起的英雄膽向日本女人又要了兩壺。很好,這次,她指著酒壺,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眼前不停的晃,對方立即懂了。
很快,一壺酒又空了。
平時幾乎不喝酒的嶽悅還在自贊酒量好,卻早已顯示出不勝酒力的興奮和眩暈,翩翩倒倒的躥到榻榻米邊,跪在地上對著的空位指指點點,嘿嘿的笑著說:“李澤揚,你來呀,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怕你。有本事你來呀!”
然後,她倒在了剛指點的位子,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澤揚出現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被喊醒的嶽悅見他的第一反應是檢視自己身上的衣服狀況,還好,半點兒走光都沒有,昨天是怎麼穿著的,現在還是怎麼穿著的。
那就是說,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衝著他傻笑,又不好意思的說:“李大爺,對不起,霸佔了你的床,你睡的地板嗎?應該沒有凍著。”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呢?李澤揚沒好氣的回答:“抱著兩個女人睡,能給凍著嗎?”
她像聽與她無關的話一樣,很平常的“哦”了一聲,出現了思索狀,接著,她問他:“兩個女人跟你一起睡,她們不會覺得尷尬嗎?你如果側著睡,就只能抱一個,另一個會不會有意見?被子呢,能蓋得了三個人嗎?”
話,沒有一絲醋意、沒有一絲諷刺、沒有一絲捉狹,把李澤揚的心肝脾肺腎給刺激得透透徹徹。加上她對男人的親密很抗拒的原因,他覺得此行適合把蜜月的蜜去掉,把她當成斐兒的姐姐,把自己當成他倆的長輩。
原定行程被改變了,再沒有浪漫旅程,改為了迪斯尼樂園和海洋公園。本是帶著惡作劇的『性』質,結果,嶽悅玩得比斐兒還開心,大叫失策的李澤揚揪著沒玩盡興的她回c市了。
三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李澤揚的笑來自蜜月旅行中與不少美女共度蜜月,而正牌主角不會告密的。嶽悅的笑來自斐兒,斐兒的笑則來自這幾天三人的朝夕相處。當然,他睡著後,相處中有沒有少一個人,他是不知道的。
這種快樂帶進家裡,兩老更加的樂呵,抱住斐兒又是親又是問的。斐兒一張小嘴甜得讓兩老更加寶貝他了。
這一幕,加大了嶽悅留下來與李澤揚扮演假夫妻的決心。
既然是假,就不能像真的老婆那樣把他的所有當成自己的。她已經用了他不少錢了,僅是這次所謂的蜜月,其花費金額對她來說,也是奢侈浪費得她的骨頭都發痛。何況戲終有結束的時候,到時,就算兒子成家立業不再需要她養,她還得為自己備點兒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