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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兒子看到她的眼淚,抱住他,把眼淚蹭在了他的衣服上,趁機說出他需要做的事,第一,別再去那房間玩了,第二,不要離開她的身邊。不然,他要懲罰他,她就不能保護他了。
她知道這種教育方式不好,想了想,又跟他說,做錯了事就要勇於承認,但因為他爸不是個講道理的人,又有暴力趨向,她才會在他承認錯誤後原諒了他,並保護他。
非常成功的樹造了嚴父慈母的形象。
兒子對媽媽的話自是不會懷疑,很認真的點頭,並記在了心上。連她回她的臥室上廁所,他都像個小跟屁蟲跟到廁所門口等著。
李澤揚覺得有些奇怪,以前也不見他黏她黏得這麼緊。對他招招手,喊道:“兒子,你媽進去了,那裡就是女廁所了,你是男寶寶,不能進去,就是在門口站著也不應該,會讓人笑話的。過來老爸這兒。”
“哦。”很乖巧的退後幾步,卻沒有走向他,兩眼仍是望著廁所的門。腳悄悄的向前又挪了半步,急待她出來。
嶽悅早想到會是這樣,故意的半天不出來,她要讓他知道她才能給他更多的安全、更多的保護,他的生活裡不能少了她。
聽到李澤揚又在喊斐兒,他仍是沒過去。
這孩子今天有點兒不對勁。李澤揚想了想,又想不出原因。他平時也很少進收藏室,自然不能這麼快就發現那裡發生了什麼,況且,聰明的斐兒也按原樣擺了回去。
他走過去拍拍門,“嶽悅,掉馬桶裡去了?”
門開啟了,她笑著對他說:“沒有掉進去,我便秘。”說完,牽起斐兒的手,跟他說,兒子想她了,她也想兒子了,今晚要陪兒子睡。
他不捨的攬住她肩,說:“那誰陪我睡呢?”
“你這麼大了,哪還需要人陪,好了,乖乖的啊,我陪兒子去了。”
看著她牽兒子出去,李澤揚突然覺得心裡空空的,他很不捨她的離去,雖然自那次病中的侵犯後,他對她很規矩,除了半夜會把她抱到自己床上,但也僅限於抱,連偷吻也沒有,他只是很喜歡她近距離的氣息,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捨不得讓她去斐兒房間陪睡,幾步走前擋住了路,蹲下/身去對斐兒說:“兒子,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能跟媽媽睡,男寶寶和女寶寶是不能睡一張床上的。”
“我一直都是和媽媽睡的。”小傢伙不服氣的噘嘴道出事實。
李澤揚也挺有理由的說:“那是你小的時候,現在你長大了,就不能和媽媽睡了。”
斐兒想都沒想,就直接反問:“你比我更大,你也是男寶寶呀,你怎麼要和我老媽睡?”
沒料到四歲小兒比他更有理由,他一個“我”之後,一時想不到反駁之詞。
對小孩子,能認輸嗎?肯定不能,佯板起臉說:“爸爸和媽媽本來就是要一起睡的,不然,你是怎麼來的?”
我兒子怎麼來的,與你有關嗎?嶽悅在心裡嘀咕著。她就不明白,這傢伙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他的父母已經完全相信她是他老婆了,她陪陪兒子也是天經地義的,不會對已得到肯定的事有任何改變,為什麼還要把她強留在他的臥室。那種感覺很彆扭的,他從來沒有覺得嗎?
她很想與他理論一番。但想著只有二十幾天的時間,又忍下了。討好的笑著跟他商量:“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我一個月可以陪兒子睡三天。”
“是的,我答應了,但這個陪的人還有我。”
“不,我只跟媽媽睡。”斐兒倔強的喊著,忘記了正是因為怕他才要跟媽媽睡的原因。
兒子的『性』格她很清楚,知道他定會以他的理由去抗議,她也很想看到李澤揚在兒子面前吃癟的樣子,只是此時太不是時候了。
此時,需要她的表演,重拾在兒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