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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
嶽悅自認是識實務的、是能屈能伸的。借凌雙雙所現的悲傷,強行將眼裡的兇光漸漸收斂。可惜,凌雙雙像做了虧心事怕她似的,始終垂著眼瞼,似乎在自我憐憫。
慶幸這嘴塞對了,要不然,嶽悅會被這位隱藏於民間的金馬金雞金熊獎影后矇蔽,而將合夥演戲的交易和盤托出。
聽著她講她有多愛李澤揚,嶽悅已從開始的憤怒轉為同情再轉為昏昏欲睡,『迷』糊中同情物件改為李澤揚了。
心態就是這樣在她的廢話和時間流逝中不定的轉變著。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讓她恢復了清醒。看著凌雙雙的表情不再有悲傷,而是笑得像**的動物一樣,心裡有了不祥感。
接下來的事,是她更沒想到的。
娘娘老師出現了。只是在他出現的最初,嶽悅以為只是來了個與娘娘老師長得相像的人。他那一頭及肩的長髮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寸頭,多了絲絲男人形象。但那身白『色』禮服就怎麼看怎麼陰柔,裡面配了件白『色』西方宮廷式復古襯衣,捲翹如花朵的袖擺從外套的袖口綻放出來。『乳』白『色』閃著絲光的腰封有半尺寬,堆折起的褶皺像極了宮廷長裙的束腰。鮮紅的領結顯得尤為醒目,成為目光追隨的焦點。要是再戴上頂白『色』的禮帽,加支白『色』柺杖,可以和卓別林分別代言黑白無常在西方的形象了。
嶽悅想笑,可是根本不能笑出來。他竟然跟凌雙雙很熟,對她以這種情形的展現絲毫不驚訝,就跟平時她去接嶽斐時,他對她禮貌『性』的笑容一樣。
第二章 為他擋婚惹是非 八十二、分析勸說
嶽悅知道事情的嚴重了,之前還想著自己沒去接兒子,娘娘老師會代為照顧,或是會給李澤揚打電話,自己倒不用太擔心。可他的出現,她明白,他也是參與其中。
那麼兒子呢?
嶽悅再也淡定不了了,掙扎著、甩著頭、從喉嚨、鼻子裡發出像動物媽媽面臨死亡時護犢的嚎叫,悽慘、焦急、擔憂,甚至是祈求,這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何況很可能具有一顆女人心的娘娘老師。
只見他抬手撫了撫眼角,強顏歡笑的安慰:“嶽斐媽媽,你放心,嶽斐在我家,很安全。我們先談點兒事,我們三個人好好的談,你別叫,好不好?我會給你取下『毛』巾的。看著你這樣,我真的好心疼。”說完了,取下她嘴裡的『毛』巾,扭轉頭輕斥了凌雙雙:“雙雙,你答應我要對她好的,你看你,都對她做了些什麼。她可是你嫂子啊!”
嶽悅顧不上理順他們的關係,張合了幾下被塞得快變形的嘴,就吼了起來:“你倆個王八蛋,對我兒子做了什麼?你們要怎麼樣,衝著我來就行了,為什麼要禍及我兒子?有本事你們現在把我弄死,不然,我兒子傷了一根頭髮,我都會不顧一切的要了你們的命。”
下一秒,剛取掉的『毛』巾又被塞到她的嘴裡。
兩人同時搖著頭,為她的不聽話惋惜。
心中的咒罵化為凌厲的眼神,投在兩人身上。
娘娘老師帶著舉手抬足間的優雅和溫柔坐在床沿,深情的看著她,再次跟她保證,他是沒有惡意的,嶽斐也是真正的安全的。當然,她知道這僅僅是截止此時。
凌雙雙的目的嶽悅很清楚,娘娘老師的目的,她自認也清楚了,兒子在此事件中起的作用,她也很清楚。
為了兒子,對李澤揚的什麼承諾、仁義都是狗屁。她想立即向他倆表態,只要讓他母子平安,她立即與李澤揚劃分為兩個世界。
只是,凌雙雙和娘娘老師暫時沒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
娘娘老師很溫柔的跟她分析李澤揚對他母子倆的感情,以此讓她明白他曾經說的斷言是正確的,讓她早日回頭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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