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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不能打坐修煉,早晚功課都被省下,外邊又有散修在把守,所以莊越是萬沒想到沈傾還想著練劍的。
只不過,沈傾一向很勤勉,莊越也並不感到意外,他說:“好吧,你先。”
他還以為沈傾是要進行日常的練劍修行,沒想到沈傾走過來,將半仰著的莊越給拉了起來。
“我們一起,練雙流。”他說。
“雙流劍法嗎?”莊越驚訝,“不能用雙流劍的。”
沈傾卻說:“不用劍,只用臨時找趁手的工具替代,把劍招練熟。”
雙流劍自帶的感應,可以幫助他們快速的形成配合,心心相印之中,不容易出現攻擊脫節。
但是,那是被沈傾帶的,如果莊越本身能更熟練的掌握劍招,並與沈傾兩人之間直接形成這種默契,將會發揮更大的威力。
莊越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抗拒,跟著沈傾走出房門。
沈傾來到院子裡,看了一下,就向著院牆邊那幾顆移植失敗的觀賞樹走過去。他選了兩根樹枝,抬手將它們掰斷,接著雙指併攏,用靈力在樹枝上削了幾下。
很快,兩把簡單的木劍就成形了。
反正也是在院子裡,沈傾並不害怕被人看到。他將其中一把劍交給莊越,一邊練一邊指導莊越熟悉劍招。
沒有沈傾透過流縈來帶動,莊越的劍招用的很生澀,沈傾教起戀人學劍,比起教學的成就更能體會到的是一種情趣。
本來雙流劍法就是一套互動極為強的劍法,最適合關係好的人來使用,一來一往,輾轉騰挪之間,劍招運勢充滿了韻律,仿若兩個人在翩然起舞。
在沒有雙流劍和功法的加持下,只憑兩柄木劍,完全看不來這是一套殺傷力絕頂的劍法。
至少扒牆頭偷看的散修,就完全看不出什麼深淺。
“裡邊在幹什麼?”他身邊的推了他幾下,看守的散修之一才戀戀不捨的下來。
“在舞劍。”看守說。
“舞劍?練功?”另一人皺眉。
“嗯……與其說是練功,更像是跳舞吧?”看守回味著,“反正看起來很漂亮,很好看。”
另一人心中有點不安,可隨後又想到這倆人是服過禁靈丹的,皺起的眉頭也就鬆開了。
“女修嘛——舞劍就舞劍,只要不鬧事,就不關我們的事。”他抱起胳膊,重新靠在牆上,聽著院子裡傳出來“咻咻”練劍聲,當成伴奏似的閉上眼。
兩個人這一練習,就是半天的時間,最後不是因為累而停下,是因為出汗出得大汗淋漓,才不得不結束。
莊越渾身都溼透了,頭髮也溼漉漉貼在臉上,脖頸上。
他熱的用手扇了扇,咋舌道:“出太多汗了。”因為不能用靈力,體力消耗比平常要大的多,出汗也更嚴重。
“去洗浴。”沈傾道。
房屋裡有獨立的洗浴空間,是角落裡的一個不大的小間,裡邊有浴桶。
莊越受不住渾身都是汗的黏膩感,點點頭就去了,這回輪到沈傾做樣子,打了一盆水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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